&nb一个人拥有奇特的特性,那是个别案例,一群人拥有的特性有别与更大的人群,这不算太过奇特,若是整个人群都是同样的特性,那就不叫特性,而是普遍形态。
&nb太天门在问传挺眼中,已经不算是奇特了,而是普遍,或许有一些人有别与现在的普遍,但他眼中所看到的,真真只有一种普遍的共性。
&nb“人族将权柄与责任赋予你们,除了让你们产生高高在上的俯视感,与目空一切,还有就是对凡人予取予夺的生杀,将守护人族的责任至于何地?作为人族的使命至于何地?”
&nb“争勇斗狠,横行霸道,还有欺软怕硬!除了这些,还有什么?”
&nb“一个警戒讯号都不能清晰辨别,所有的共知是否都已经被肆意践踏?”
&nb路途在遥远,在行走的脚下,终有尽头。
&nb站在宽阔的演武场,眼看着密密麻麻的人头在宽阔的场地上排着整齐的队伍修炼武技、演化技艺,问传挺的目光璀璨的刹那,继而暗淡下来,“修炼都如此懈怠,还有什么事情能够提起他们的兴趣?有什么东西能够让他们血液沸腾?”
&nb问传挺自问,他不知道有什么能够让这群软绵绵摆着空架子的人自发产生主动性。
&nb“什么人?不知这是演武场地,不能随意偷窥的吗?!”
&nb一声高喝,将问传挺从沉思的哀凉中警醒,抬头,入目的是一双双好奇的目光,软绵绵的空架子随着目光转移,产生严重变形,更有几人脖子转动的过快,连带身躯扭转,一个不稳直接栽倒在地。
&nb低沉的惨呼声在参差的高声呼喝中响起,更是有几道笑声冲破看似卖力修炼而发出的呼喝声的掩盖,直直传入问传挺耳中。
&nb“你,是谁的弟子?为什么没有穿门派服装?还有,你的师傅没有告诉你,不能随意进出演武场吗?”
&nb一声声喝问连珠炮发出,好像不需要换气一般。
&nb矮小的汉子站在问传挺面前,挥动粗糙的手掌,“滚出去,唤你的师傅来,我倒要问问,他是怎么教弟子的!”
&nb话音未落,问传挺眸中寒光一闪,浓郁化不开的杀意陡然绽放,人随意走,手掌轻轻印在矮小汉子胸口。
&nb一声闷哼,汉子倒跌,足足倒飞出十余丈,化作滚地葫芦,一口鲜血淋淋拉拉洒在一路滚过的地面上。
&nb“该死,你是哪个混蛋教出的弟子,居然敢在演武场动手,还敢偷袭长辈?!”
&nb“你是哪门子长辈,白瞎了一双狗眼,脑子也是一团浆糊!”
&nb这句话终是没有从口中说出,只是在脑中过了一下,凌厉的目光看向汉子,手中长剑轻颤,恨不得立刻将吐出第三句话的他斩杀。
&nb“混蛋,无法无天了你,来人,给我杀了他!”
&nb汉子呕着血,几乎要吃人的目光狠狠瞪了一眼问传挺,继而转向一群呆愣的弟子。
&nb“哼!”
&nb有几分血性,有几分责任心,这也是问传挺没有下杀手的原因,太天门,在他眼中,已经是从根儿里烂到尖上,里里外外烂了个透彻,这矮小汉子在看似还不错,没有被完全腐蚀掉的一个,惜才、欣赏的心理,让他放弃继续的动作。
&nb无论多么欣赏,终究掩盖不住这汉子的糊涂,一声恼怒下的喝令,让问传挺再不留手,擎剑平削,斜斜上撩,两道璀璨剑光迸射,掩盖太阳的光华。
&nb两道剑光斜斜交叉,杀气弥漫,直冲九霄,刹那间,竟至风云变幻,卷起狂风呼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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