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莲芊泽陪王后用餐的时间比平时多了一倍,因为王后心情好,话说个没完,他不想扫母亲的兴,只好耐心地陪着,直到路德斯出现,他才毅然离开。5
自花园那次争吵木莲芊泽总是有意无意地避着路德斯,老远见了都会绕开,路德斯对此没有表现出丝毫烦恼,与王后说,木莲芊泽与他闹不是一次两次了,他不会放在心上。
等木莲芊泽去到莲宝房间的时候,莲宝已经不在那里了,床上呈现从未有过的凌乱,那刻他几乎要疯掉。
没人知道莲宝去了哪里,也没人提及她衣衫不整地躺在寝宫门口的事,她消失得没能一点痕迹,就好像不曾出现过。
木莲芊泽首先去往莲宝出现的地方找,阿牧已经站在那里等着,说莲宝让他转告,她回去原来的世界了,不辞而别是怕见了木莲芊泽会舍不得棼。
“她在哪里?”木莲芊泽咆哮着抓起阿牧。
“她说,她还是喜欢原来的世界,正好佛祖召她回去,她就回去了!”阿牧始料不及,抖得好像筛糠一样。
“撒谎!”木莲芊泽瞳孔如血,眼看就要暴走待。
“是真的……”阿牧吓到快要尿出来。
“芊泽!”沈爷及时赶到,抓住木莲芊泽的手不让他掐死阿牧,“你杀了他也与事无补。”
木莲芊泽已然失控,狠推了沈爷一掌,沈爷完全没有料到,中了炮弹似的直跌进河里,当浮出水面,他脸色苍白,眼神呆滞。木莲芊泽随即被人打了一棒似的,扔掉阿牧呆呆看着他,血瞳逐渐变淡,流露惊慌和恐惧。
沈爷伤了身体,更伤了心,甚至无法面对木莲芊泽,木莲芊泽恢复了眸色,却变了脸色,比白纸还白,“对不起,玉弄。”
沈爷呆呆站在那里就跟丢了魄似的,水顺着头发滴落脸上,就像是流着眼泪。木莲芊泽带着愧疚的表情走过去,面对面地与他道歉,“对不起,我太冲动了。”
沈爷抬起头,露出一丝苦笑,“我接受你的道歉。”说完,突然使出右手,一掌打在木莲芊泽的胸口,木莲芊泽猝不及防,也跟中了炮弹似的飞起老高,眼看就要摔到地上,他突然来了个翻身,稳稳落地。夹答列伤
“我们扯平了。”木莲芊泽捂着胸口说。
沈爷走出河水,带着愤怒的笑容走向他,“还没有。”
“我错了还不行吗?玉弄,我们是好兄弟,帮我找到莲宝,否则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木莲芊泽表情痛苦,眸色渐渐又有了暴走的痕迹。
沈爷比毫不为之动容,一副仇恨的姿态,“你说你要做大事,我便帮你,可如今看来,你是在自欺欺人,一个女人就把你弄成这样,能成什么大事?”
话音一落,沈爷闪至木莲芊泽面前,眼中冷光一闪,一记重拳便落在了木莲芊泽的脸上,木莲芊泽凿实地挨了,脸上顿起红肿,但他没有还击,希望以此可以获得沈爷的原谅。
沈爷没有原谅,继续用他的拳头发泄心中的愤怒,直打到木莲芊泽满脸淤青。“不要停,再来啊。”木莲芊泽倒是被打上瘾了,想以*的疼痛掩盖心里的。
“我不会手下留情的。”沈爷眼中掠过诡异的笑容,之后双手抱住木莲芊泽的头,用力挤压太阳穴,“我要你明白,我可不是好惹的!”
木莲芊泽想还击的时候却来不及了,眼前一黑昏倒过去,沈爷接住他,叹道:“这是你逼我的,我不能眼看着你把自己毁掉。”
阿牧并没有撒谎,莲宝确实有让他转告,怕是无缘无故地走了会让木莲芊泽无端挂念,但她并没有回去原来的世界,佛祖也没有召唤她,离开木莲芊泽她就是一个无家可归的人了。
莲宝就藏在阿牧的地洞里,虽然绝望,但还没有完全崩溃,心里抱着最后一点希望,听阿牧说木莲芊泽因为她被沈爷打伤,便藏不下去了,到了夜晚在阿牧的陪同下又去找木莲芊泽,这一回找着了,也见着了,但沈爷守在那里,她只能远远偷看。
莲宝看了一夜,沈爷也守了一夜,她一直不得亲近木莲芊泽的机会,到天亮后万般不舍地离开。之后莲宝没有随阿牧回去,而是去找路德斯寻求帮助,路德斯不在殿里,侍卫说去游船了,于是,她又赶往风庭月,河上果然有艘大船,高高的船头站着路德斯,一头金发随风闪耀。她仿佛看到了希望的阳光辉,激动得挥手大喊,但路德斯没有听见也没有看见,而船很快就驶远了。她又跳进河里去追,追了很久才追上,不幸的是,王后也在船上,不让她上船。
“既然走了就别再回来,这里可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王后站在船头,高傲冷漠没有一丝怜悯。
“大哥哥,帮帮我!”莲宝把剩下的希望寄托在路德斯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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