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儿,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底线!”他甩上了车门。
路曼跟着他下了车,不依不挠道:“你的底线是什么?乔意之?”
这三个字一出,凌晨希猛地转过身,眼底一片森冷,“我过去是不是太纵容你了?”
路曼手心都在发颤,她看着他,一字一顿道:“我无证驾驶,你不说半句,亲自把我从警局拎了回来。”
“刘盛阳惹了我,你借口一个十万的疗程,让他在医院尝到了百般滋味。”
“我喜欢画画,你便专门按我的喜好打造了那间画室送给我。”
她顿了顿:“你疼我纵容我,甚至有时候的失控,不都是因为我像她吗?”
她的声音很轻,雨点儿般飘进凌晨希的心,却没有熄灭他的怒火,而且助长着它越烧越旺。
只见他冷笑了一下:“你跟她一点都不像,怎么比?”
他扯了扯领带:“曼儿,适可而止!”
“砰”地一声,一样东西落到他的脚边。
路曼看着他,扬起的手还保持扔东西的姿势,嘴角挂着刺眼的嘲讽。
她说:“我是路曼,不是乔意之的替代品!”
她的脸却很苍白,像朵失去营养的花。
凌晨希却没有注意到她的异常,他躬身小心捧起地上的碎泥,属于乔意之的标记已经消失得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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