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利落的突然甩头,汗珠闪着亮光飞溅而出。迈步时一不小心踩在汗水上,脚下一滑跌倒在了地上。我用力的捶打了一下地板,“咣当”的一声巨响,同我的不甘一起宣泄而出。
夏真弓你妹的,少爷我赚的是你的工钱吗?还是逼得本少爷辞职后,你丫的能有提成啊喂?话说,你丫的是不是虐我虐得特开心?培训的时间都还没到,你这货就让少爷我先练了四个多小时。你想让少爷我过劳死在在这儿吗?坟淡!
夏真弓用鼻孔看着趴在地上的我,嘴角的肌肉不屑的扯动了一下,“不行了?”
不行?你丫的怎么不那啥的时候,问你旁边那人这话呀啊喂?少爷我十六岁连续工作六十四个小时的时候,你丫的还不知道在哪玩手指头呢!
少爷我双手拄着地板,双脚也跟着同时用力,这让自己的身体起来了一些。但右脚似乎是在刚才扭到了,用力时突然感觉到了一股刺痛。身体失去平衡的向一侧歪去,幸好少爷我的爪子反应快,一把便撑住了。
看着少爷我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夏真弓却完全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淡淡的看了我一眼,语气冰冷的说,“再来一遍!”
音乐响起,少爷我紧咬着嘴唇,将全身的力气都发散了出来。右脚愤怒的叫嚣着,让我的牙咬得更紧。当那几分钟的时候,如几年般过去后。少爷我右腿一软,直接仰倒在了地上。
夏真弓冷漠的看了我一眼,转身走向了门口,“离开始训练还有半个多小时,记得把地板擦干净。”
上半身刚离开地面的本少爷,双手一软重新摔了回去。丫的,夏真弓,我诅咒你喝水塞牙,上厕所没纸,买泡面永远没面饼!
就在少爷我正在考虑,是应该装死呢?还是装死呢?还是装死呢的时候。二个轻重不同的脚步由远及近,最终停在了我的身边。少爷我正准备睁眼看看,是哪两个货来得这么早,一块毛巾迎头糊在我的脸上。
感觉那毛巾擦去我头上的汗水,顺着我的脸颊慢慢向下划去。少爷我快速的伸出手,一把抓住那只拿着毛巾的手。好不容易扒开没精神的眼皮后,一张笑得极其可爱甜腻,但却不知为何让我觉得很邪恶的脸,出现在我的正上方。
突然扭伤的右脚处,传来一阵异样的冰凉。少爷我低吼一声,将目光移了过去。那个怎么看怎么觉得工口,但其实却有些傻大姐的女孩。正拿着包了毛巾的冰块,敷着我已红肿的脚腂。
我了个去,这两个货什么时候搅在一起的啊喂?难道这就是所谓历史的惯性?总攻就注定要和总受在一起吗?坟淡!不过,以少爷我这么久以来所看到的,谁攻谁受还真不一定就和表面看来的一样。一想到大堀惠那货茫然的被压在身下,傻傻的看着笑容甜腻的智美,少爷我无良的发出痴汉般的笑声。
少爷我这脑内YY,那边两货居然公然勾搭了起来。
某攻那个二货裂着张大嘴,笑得一脸的马大哈,“你好,你也是凛酱的朋友吗?认识一下好了,我叫大堀惠,你可以和凛酱一样叫我惠姐,请多关照!”
“惠姐好,我叫河西智美,请多关照!Cy~”某受一脸可人的甜笑,但少爷我怎么看怎么觉得牙败。
诶?原来这两货之前不认识的啊!那么作为她们相熟契机的本少爷,算是做了好事,还是做了好事,还是做了好事呢?
“凛酱在想什么?”
少爷我茫然的转过头来,嘴唇差点撞在智美身上。我着急向后躲去,结果整个人摔进了大堀惠的怀里。
XX你个毛线的,为毛有种前无退路后有追兵的赶脚?你妹的,被总攻和总受夹在中间,少爷我算是个什么馅?
“凛酱,一会就要开始歌唱练习了。你先去休息休息,地板就交给我好了!”
“还有我,还有我,智美也要帮忙,Cy~”
一脸痴呆的被大堀惠拍了拍头,任凭智美捏了捏脸后。少爷我脸部开始剧烈的抽搐,真心很想在地上打个滚、蹬个腿啥的。夏真弓你妹的,今天都丫的没你课,你这货还专程这么早跑来干吗啊喂?耍本少爷玩很开心吗?坟淡!你丫的给我等着,少爷我今晚就抽出小内内的松紧带,做弹弓打你家玻璃去!(白少爷已崩坏,请各位大大关好门窗,小心被咬~
*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