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我伸手轻轻一划拉,打掉那双绵软无力的小爪子,轻易的化解这货比之幼猫都不如的反抗,毫不迟疑的继续逼近,直到嘴唇几近贴于她耳侧,方才停下了进攻之势,刻意放轻的暧#昧呢喃,“告诉我,你现在是什么感觉?”
“不要……”中西里菜像只不敢面对现实的驼鸟,低垂着的脑袋差点埋进凶里,双手再次举起想要推开我,却又因为不敢抬头看,失手按压在我起伏不甚明显的身前。她如被烫到一般浑身一颤,立刻收回了自己闯祸的爪子,随后慌乱而尴尬的晃了晃手,似乎不知该将手放在哪里,不久后干脆放弃了抵抗,将双手摊开无力的垂放在身体两侧,“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喵里个喵的,被占了便宜的是本少爷呀喂?你丫摆出一副被侵#犯的德行是在闹哪样啊喂?连这么简单的回答都不给,丫不会以为摸完就白摸了吧?坟淡!
少爷我强势的捏住这丫的下巴,迫使就快闷死自己的她抬起头来。结果发现这货的脸比猴儿屁股还红,估计打个鸡蛋上去都能直接煎熟了,嘴唇因呼吸的急促而微张着,眼睛用力紧闭长长的睫毛微微发抖。我恶作剧的又冲着她的苹果脸呼出一口热气,“浑身燥热?脸红?心跳加速?”
诱人而又清纯的果香,哦,是……青苹果的味道,不过,还是薄荷味更……呸呸呸!你丫又在乱想个毛!
“才没……才没有!”柔软而无力的小手掰着我的爪子,发觉根本挣脱不开后,被逼急了的兔子中西里菜,有些不管不顾的瞪向我,虽然那透出娇羞的目光实在没什么威慑力,但却因此而显得份外诱#惑,“那……那……那只是正常反应,你不要太过分了!”
原来因为别人的逼近而脸红心跳只是正常反应啊,怪不得早上我会……嘛,果然,人就应该不耻下问啊,少爷我居然还二百五的以为自己是对若井凛起了什么邪……真是少见多怪,我就说嘛,像本少爷这种感情总值不过五的人,怎么可能有吃着碗里的还惦记锅里的能耐呢?
趁我发愣,这货不知是被哪位奥特曼附了身,一把将我推了个跟头,身体向后一倒,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随后她起身就要跑,被摔疼后才反应过来的我一把抓住了手腕。
“你跑什么啊?不是要捡硬币的吗?”我借着拉扯她的力量站起身,低头发现屁屁上满是尘土,大咧咧的松开抓着她手腕的爪子,胡乱的在自己身上拍打几下。并在注意到这货的裙子上也沾了尘土后,颇有良心的顺便帮她拍打起来。
当我的手掌刚一接触到她的时候,中西里菜再次紧紧的闭上了眼,肩背佝偻,双手握拳双臂弯曲放在胸前,就好像被打得有多疼一样,随着每一下拍打抖动一下,看得少爷我额角直划黑线,顾不得有没有拍打干净,草草的收回了自己的好(爪)意(子)。
去他三堂哥的玉米饼!少爷我下手有那么重吗啊喂?你丫这副受刑的架势是在闹哪样?坟淡!
毫不文雅的向天翻了个白眼,我深感无力的吐出一口浊气,“等着,我帮你把钱捡回来。”
中西里菜连一点动静都没有,依旧身体僵直的站在那里,微低着头,甚至连看都没看我一眼。
再次无语的叹了口气,少爷我转个身,也不顾忌地上的尘土,干脆利落的趴躺在地上,头侧着贴于地面上,这才看到了掉到自动贩卖机下最里面的硬币。我手臂紧贴着地面去够那几枚硬币,一边漫不经心的问道,“喂?小苹果的饲养员,麻里子是不是已经到剧场了?”
“什么饲养员啊?人家叫中西里菜!你干么总是乱叫嘛?”中西里菜被气得直跺脚,不过因为这么一气,脸色倒是比之前自然了许多,“你是不是……是不是根本不记得我的名字?”
“怎么会呢?我当然知道啊!”哦?!原来不是中东是中西啊!我漫不经心的将看到的四枚硬币以指尖压住慢慢移得近些,然后再全部捡了起来,嘴里机智的转换了个话题,“对了,里菜,你到底掉了多少钱?居然能让你那么不顾形象的趴下来捡?”
听到我亲昵的称她为“里菜”时,中西里菜抿着唇甜甜的笑了笑,随后很是不好意思的回答道,“10……10日元……”
“哈?唉哟!”一愣之下我下意识的一抬手臂,还未完全收回来的爪子,直接撞到了贩卖机底部,直疼得少爷我面部扭曲直抽凉气。
“不是吧?”我抱着自己被撞出一片红肿的爪子,灰头土脸的盘膝坐在地,衣服被弄得脏兮兮的,狼狈得就像刚从难民营逃出来似的,一脸不可思议的歪头仰望中西里菜,“就为了10日元?”
“你你你……你管不着!凛酱大八嘎!”中西里菜用力咬了下嘴唇,羞怒的吼了我一声后转头就跑。
我被这货的河东狮吼吓了一跳,感觉头发都快被这丫吓竖起来了,没能及时反应过来,任她从我眼前迅速跑走。
“这样就生气了?也不用自尊心这么强吧?说不定我是想夸你勤俭持家呢?”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转角,少爷我一脸有些懊恼的抓了抓脑后勺,伸展开拿钱的那只手,望着掌心的四枚硬币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钱都不拿,看来真的是气得够呛啊!不过,看她平时一副大家小姐的气质,没想到也是个穷鬼,一会儿把钱还给她好了,大家都不容易啊!”
怀着对自己高尚品德的自傲感,我心安理得的将其他三枚硬币揣进了自己口袋,扯着衣裳下摆干净的部分随意抹了把脸上的尘土,只捏着那枚10元的硬币,边胡乱拍打着再次弄脏的衣裳,边连窜带跳的跑向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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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公演开始还有近一个半小时,但此时的剧场外已经聚集了众多的fen,一部分人走进了剧场外的咖啡厅,而更多的人则徘徊在门口附近,与相熟或初见的同好相互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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