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远觉得阮左左这丫头人小,但心狠,因为这两天他一直生活在“冷暴力”中。
这丫头看似听话,乖顺的不得了,实际上就是不主动理睬自己,他要是不上赶着跟那丫头沟通,她能一天不不跟她说一句话,不给他一个眼神。
一开始他听了医生的话,觉得这丫头的排斥就是害怕他,可是这两天,他发现,不光是害怕,还有就是对他的“态度问题”不满意。
他承认,从这次两人的“争执”之后,他确实没到过歉,他不是拉不下这个脸来,自从跟着丫头在一起,他什么丢脸的事儿没干过,他是想用实际行动来给这丫头安全感,可是现在看来,收效甚微啊,两个人总不能一直这么僵下去吧,他老了,没那丫头那么有骨气,熬不住啊。
两个人坐在床上,秦思远把人拉到怀里,下颚抵着阮左左的头顶,放低声音,缓缓说道:对不起,乖宝儿,那天是我不对,不应该不问青红皂白的就跟你发脾气,更不应该跟你动手,我深刻的反省过了,老公做错了,对不起。
秦思远看阮左左低着头没作声,但显然情绪上已经有所波动了,继续诱导。
乖宝儿,咱俩都是夫妻了,有什么话不是应该说出来,跟对方坦诚相对吗?
还没领证呢,不算夫妻,阮左左小声的嘟囔了一句。
秦思远是听出来了,现在都开始不承认他了,这是有打算抛弃他的节奏啊,赶紧补上一句,那咱们明天就去把证领了,好不好?
其实一直没领证他是有自己的打算的,想等到明年婚礼的前夕,正好是他们相识的日子,再把证给领了,那样多有纪念意义啊,现在看来,是拖不得了,再拖下去,说不定结婚证上那男的就要换人了。
不好,阮左左摇了摇头,直接给否了,说完,又回头警惕的看了一眼秦思远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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