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季学锋真的这么执着,但季家可不是只有一个季学锋,还有季学锋的老头子季良才坐镇,怎么可能容得季学锋乱来?
这中间肯定还有着另外什么不可告人之事。
只是这层隐秘太深,黄奎文现在的位置又太低,无法接触到罢了。
“得将这个事弄清楚了!”黄奎文暗自下了决心,心中已有计较。
从椅子上起来,黄奎文走到窗户的边上,推开了窗户朝外面看了看。
他这面的窗户并不是临街的那一面,与这家酒店平齐的,是另一座建设银行的大楼。
这家宾馆与建设银行的大楼曾经并称为省省会的双子楼,后来因为美国的911事件之后,这个称呼才渐而的不被人提及。
两座楼之间的距离大约有四五米远。黄奎文推开的这扇窗正对着的,是建行大楼的侧面,光滑如镜。
黄奎文的心头一喜。
建行大楼的侧面没有留窗,而是完全封闭的状态,这就为他接下来想要干的事提供了遮掩。
他首先走到了床边,从床下拖出了一个和安天伟的铁皮箱非常类似的箱子,掀开盖,从里面变魔法似的拿出了一件一件的道具。
自然,在这个箱子里,也静静的躺着一支长狙步枪。只不过黄奎文碰都没有碰这支枪。
他拿出来的这些小玩意尽是一些假发假须假面之类的东西,而假面,则豁然正是仿真人皮面具。
将这些小东西拿着,走到了镜子前,黄奎文很仔细的将假面戴上,再将假须贴到了人中和双鬓,再戴上假发头套。
完工之后,对着镜子一照,哪里还看的到半点黄奎文的样子。
镜子里分明就是一个一脸络腮胡子的大汉。
仿佛对自己的化装术比较满意,黄奎文对着镜子点了点头,而后再找了一顶鸭舌帽子戴上,将帽檐压的极低。
一切准备妥当之后,黄奎文又从铁箱子里拿出了一把倒钩,钩子的下端连着一条长长的绳索。
这件东西的作用有些类似于安天伟的飞云爪,但是论起精良程度,则就连飞云爪的百分之一都不到了。
将铁箱推进了床底,再将枕头摆平,随便找了毯子裹成人形,将另外一套假发头套戴在毯子人形的头上,放到床上,将被子往上面一蒙。
看了看,觉得没有遗漏了,黄奎文这才将钩子钩着窗沿,翻身而出。
出了窗户,外面无一处可着手着脚之处,黄奎文的身体悬空,全凭着挂在窗沿上的铁钩着力。
纵使如此,黄奎文也不忘记自己翻身出来时,将敞开的窗户再次关上。
试了试铁钩的承重,黄奎文便顺着铁钩之下的绳索急滑而下。
他的手掌抓着绳索,手掌里纵使包着一条布,也被和绳索的摩擦力磨的滚烫,仿佛立即就能着火了一般。
黄奎文则仿佛没有任何感觉的继续飞速下滑,直到快到地面时,才猛的一收力抓住绳索,身体便在空中强行停顿,将绳索绷的笔直。
缓了下滑的速度,再重新的松开手,黄奎文利索面轻巧的落到了地上。
幸好黄奎文干这事是在双子楼的侧面,否则就凭他刚刚那一手,就足可惊人。
落地之后的黄奎文拉了拉绳索,见绳索上面的铁钩吃墙很深,便将下面这一端的绳头找了一个地方绑了起来。
绳索不短,万一要是吹起了横风,恐怕就会荡出两楼的侧面夹缝,到时候被人发现了就不好了。
做完这一切的黄奎文立即一拱身,往外探了探,见正门之处人来人往车流不息,而守门童子则忙着给贵宾们开车门关车门的,也没有谁的注意力放到这个夹缝,便一闪身,很快速的朝外一跳,混迹进了潮来潮往的人群之中。
现在的黄奎文身上,一件黄家安排给他带来的东西都没有,包括手机什么的,全都打了静音放在了房间里。
他现在急须想要联系安天伟。
可惜,现在省省会的路边亭那些c卡电话基本都成了一个摆设,黄奎文只能找了一个地理位置不错的小店,买了包烟,顺便问了下有没有公用电话。
老板倒是挺客气,虽然对黄奎文没有手机感觉到有些不明所以,但他还是将一架纯黑色的固话推到了黄奎文的面前。
“市内五块钱打一次,限时两分钟。长途另外算。”老板笑眯眯的说道,那样子客气的不得了。
(临门一脚,终于赶上。大盘跳水,莫慌莫慌。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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