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眼角微抽,这傻孩子,说话太直白了。让人抓了话柄,还徒增了笑话。
韩妈回头眼一瞪,“秀恩,闭嘴!别胡说。”女儿真是哪壶不热提哪壶,她这话不是又得挑起事端吗?
与她女儿向恩有得比,韩秀恩犟道,“我没胡说!不就是想要钱吗?直说好了,何必说些违心话来恶心人?哼,要钱就是偶像,平时就是呕像!别以为这些话我不知道!我的眼线多着呢。”
由于经常有人向韩家借钱,所以韩秀恩很关注族人对她哥的态度。而那些想讨好她的人,自然事无巨细地一一讲给她听了!可能有夸大,但那些人瞧不起她哥是事实!早觉得憋气了,现在还当面说得那么恶心,让她实在忍不住想反驳。
在场的女人们全是族人的女眷,年老的长辈已经回去休息了。
那位堂伯娘是在场辈份最高的,她那得理不饶人的性子,不光是平辈,就连长辈都得让她三分。今天竟然让一个毛丫头给顶撞了,她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哟,秀恩啊,你这么说可就过分了哦!我儿子的性格我还能不知道?你别听风就是雨啊!秀恩哪,有些话。不清楚可别乱说。万一传出去毁了我儿子的声誉,我可是要到族长那儿与你评理的。”
韩秀恩气不过,还想说什么,却被韩妈抢了先。
“呵呵,大嫂别生气,小孩子不懂事,误信了流言才那样的。大过年的,大家别往心里去啊!”这堂伯娘就是个泼妇,是个说话难听的主,韩妈怕自己女儿会吃亏。
见韩秀恩吃瘪。堂伯娘这才满意地笑了笑,“瞧你说的,我还能跟个小孩子置气吗?不过秀恩哪。不是我这堂伯娘说你,你一个嫁出去的女儿,每年跟回来也就罢了,至于族里的事,你还是少管的好。省得被人说你一个外嫁女还管着娘家的事。外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别有用心,回来瞅着哥哥的钱呢!圣一媳妇,你说是不?”
什么叫躺枪?她此刻就是!
面对着室内众多*辣的视线,秦风表示自己很无辜!她不是爱多管闲事的人,即使刚才自己的婆婆与小姑被人挤兑得很凄惨。她也没想过要为她们解困。没办法,在她心里,她们还不算她的家人。没必要过多的维护。
不过,既然现在有人上赶着递枪,那就怪不得她了。
无视众人的目光,秦风对那位得瑟的堂伯娘谦恭一笑:“堂伯娘说得对!一个外嫁女,实在不应该干涉族里的事!”
当韩妈与韩秀恩脸色变得铁青地瞪向她时。她继续淡然地说:“不过,秀恩与圣一是亲兄妹。听到兄长被人抹黑,哪儿会不着急?但堂伯娘教训得对,有些话不能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大家心知肚明就好!摊开之后容易撕破脸,始终是下乘的作法,还不如私底下解决呢。秀恩,你听明白了吗?堂伯娘这是在提点你,你应该感谢她。”
室内再次一片静寂,但很快地,回过味来的韩秀恩惊讶地望了望秦风,然后听话地朝那位脸色大变的堂伯娘弯了弯腰,“谢谢堂伯娘!”
“不,不客气!呵呵,看来,我们圣一娶了个好媳妇呢。兰珍,你好福气呀!”吃了软钉子的堂伯娘,细细打量了谦恭的秦风几眼,强笑道。
明白秦风用意的韩妈,毫不谦让地点头微笑,“是呀!不但是圣一,我们全家都很喜欢她呢。”一脸慈爱地望了儿媳几眼。总算她有点用处,不愧是从华夏出来的女人,心思转得就是比常人快!
是呀是呀,喜欢到每天想着怎么才能踢她出门!秦风暗地里吐槽,
那堂伯娘吃了一个闷亏,老实了一会儿,大家不咸不淡地说了几句话后,她又回了正题。
“是这样,兰珍,我家那小子与众位堂兄弟姐妹们合算了好久,想要开一间公司。毕竟都是三十左右的一群人了,老是给人打工也不是个事。不过他们头次开公司没经验,有些事想麻烦圣一帮帮忙,你看这……”
韩妈摇头摆手,“呵呵,大嫂,你找错人了,我一老婆子能帮什么忙?这个你们应该找我家圣一说去。”在车上商量好了,凡是要钱要物的,一律推到儿子那儿去,她这次是绝对不掺和了。
堂伯娘笑着说,“这里谁不知道圣一最听你的话?唉,要说那几个猴子这辈子呀,也就只有圣一和那几个堂兄弟姐妹最亲了。兰珍,我们这些老骨头,可千万不能让这些小辈间的情分断了呀!”
韩妈的脸又黑了,这是么意思?又在暗示威胁她吗?
那堂伯娘见韩妈脸色不好,便开心地笑笑:“其实也不是什么大忙,人才他们已经有了,就差钱!这是圣一最不缺的东西,所以呀,我们几位长辈都商量过了,别的不敢再麻烦圣一,就希望他能赞助一点给自己的兄弟姐妹们。这对圣一来说,是件轻而易举的事吧?”
赞助?!学聪明了呀!以前是借,现在干脆直接让人贡献了!果然当韩圣一是家族银行,想拿多少拿多少!太绝了这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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