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喜闻言背后的汗珠涔涔直下,这个雁贵妃,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她难道不知道现在逸王府是个敏感词么?
铭瑄太子失踪的事情没有怪罪逸王府她就应该回家烧高香了,现在她是哪根筋搭错了,竟然给自家人添堵。
且不说逸王府有没有那么多银两,单这通、奸敌国之罪就容不得她说这样的话。
“皇上大可放心,这银两不是逸王府的前,更和铭瑄国没有丝毫干系!”北堂雪璃冷笑,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她北堂雪雁难道不知现在自己是为了北堂世家的名誉和利益奋战么?身为北堂世家的一员,就算父亲待她严厉,可是她的母亲呢?一直护她若珍宝的哥哥呢?!
到了现在这个生死存亡的节骨眼儿上她竟然还有力气在这里给自己使小心眼儿,真是忍无可忍!
“闭嘴!”君卿维脸色一沉,凤眸微眯,语气冰寒,“严喜,托她下去,按宫规处!”
“啊?宫规?皇上,不要啊,求皇上不要处宫规!”北堂雪雁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宫规:后宫女子不得参政,违者,打入冷宫。
她只是在一旁稍稍说了那么几句,又怎么算的上是参政?再说,皇上待自己那么深厚的情意,他又怎么舍得?
听得北堂雪雁嘶吼般的请求,君卿维眉头紧皱成十字,不耐烦的朝着严喜摆摆手,示意他行动快些。
严喜是谁?那可是跟了两代皇帝的元老级油条,此刻他哪里还看不出皇上待北堂雪雁的心思,旋即走上前,面上依旧挂着谄媚的笑:“雁贵妃请跟奴才来。”
“滚开,死奴才,拿开你的脏手!”北堂雪璃一脸厌恶的甩开严喜伸上前的手,小脸委屈的皱成一片,像极了委屈的小媳妇。
“严喜!”君卿维的脸色越发的黑,声音似是蕴含了暴风雨般,让人听了有些毛骨悚然的意味。
“是!皇上!”严喜的心骤然一缩,往往皇上这个样子是最可怕的时候,他也不知道,温文尔雅的圣颜之后藏着是怎样可怕的一种危险。
他只是一个奴才,他没有触犯的权利,相同的,他也不想任何人去触犯皇上的底线,毕竟伴君如伴虎,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会被谁牵连从而被皇上处置。
严喜的功夫在宫中是数一数二的,尽管没有人真正见过他动手,但是传言一直是如此。
而事实亦是不负众望,严喜以肉眼几乎看不见的速度嗖的如风般自众人眼前飞过,在北堂雪雁没有任何思想准备的情况下,一把扯起北堂雪雁的胳膊将其瞬时带出了殿外。
天,世间真还有比自己的轻功更了得的人,这个严喜的轻功绝对不亚于师父,这点她北堂雪璃很肯定!
君卿维脸黑如锅,阴沉的可怕。
北堂雪璃挑眉,毕竟北堂雪雁也是自己的姐姐,他这般待她,倒也不怕自己有意见,虽然自己也没有什么意见,那个女人的却该受点管束。之前不是听说大皇子对姐姐情有独钟么,怎么会因为这么点小时而将其打入冷宫,再怎么说北堂雪雁也是他钟爱的女子。
“姐姐并没有恶意。”她不是大度,她只是不想让北堂雪雁的事情闹出去再让父亲操心。现在北堂家已经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怎么还有那闲心去管在深宫的北堂雪雁。
“郑自有分寸!”君卿维盯着北堂雪璃一动不动凉凉道。
空气中有一丝的寂静,静的北堂雪璃有些不舒适。
“些许时日不见逸尘,甚是想念,那就择日不如撞日,今夜郑去逸王府,势要与逸尘不醉不归!”君卿维忽然大笑开来,好看的凤眸闪烁着让北堂雪璃看不出的莫名的意味。
北堂雪璃心中一痛,她何尝不想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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