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欢的大脑内,突地出现个与他一模一样的少年,刹那如遭雷击,浑身鸡皮疙瘩波澜迭起,惊得“扑棱”一下坐了起来。
“怎么了,二郎……凌欢?”赛西施见此,疾步跨出,想要搀扶凌欢,但却中途怯而止步。
咦,她遮遮掩掩,似有隐情。凌欢瞬间强压住心头的不适,咧嘴嘿嘿笑道:“西施姐不必担心,小弟也是站在泼皮肩膀上,成长起来的好少年,区区毒蛇还奈我不得。”
为防被赛西施看出破绽,凌欢努力表现的像那寒门凌欢。他为人师表已久,突然间无拘无束地释放另一种情绪,竟有种说不出的舒坦。不禁目瞪口呆,难道我骨子里就无比风骚。
可能是凌欢的确蒙混过关了,也可能是赛西施心系他的安全,闻言便关切地问:“凌欢,你怎会忽然身中蛇毒的。”
我怎么中毒的?那还用说,肯定是单中天那厮干的好事。
凌欢可是清晰记得,当天早上少年凌欢外出,在镇外突被人放毒蛇袭击,而在他临昏迷前,曾隐约听到有人说:“大人让你死,你就得死。”那声音分明就是之前的单中天。
大人?以前的凌欢是少不更事,可他却是都市成年人,瞬间便确定,单中天垂涎西施,而迫害凌家只是表象,其背后还有更深的秘密,及更可怕的敌人。
那么,究竟是谁在暗算凌大郎,又想要老子小命的。他们目的何在,难道真是为了霸占赛西施?这种借口,打死凌欢都不会相信。
老子才借尸还魂,可不想再不明不白被人害死。凌欢决定,从单中天身上入手,奋起还击。可此事却不能说,看样子,赛西施已有为凌家赴死的悲壮决心,说出事实真相反害了她。
男人本就是女人的安全港湾。凌欢见她伤心欲绝,鼻子也是一酸,忙忍住酸涩,故作轻松地道:“我也没想到,会被毒蛇‘围攻’,不过这也没关系,那蛇毒就像是媚~药,不但没要了我的命,反让我觉得世界更性~感起来。”
“贫嘴。”赛西施破涕为笑道。她那一瞬间的风情,连世间百花都为之愧色。
“婉君?”凌欢见此,忍不住失声惊呼。
由于刚刚醒来,又处头晕眼花的状态中,凌欢并没看清赛西施的样貌,此时赛西施展颜浅笑,顿时将他惊呆了。眼前的赛西施,跟他地球女友婉君是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便是一位古代美人,一位花都丽人罢了。
“婉君是谁?”赛西施蓦然瞪大了桃花眼,语气不善道。
婉君是谁我能说吗?说出来,你还不当我是神经病。
凌欢眼珠一转,便将梁祝这凄美动人的爱情故事,说了出来,把祝英台说成是婉君,又将他自己化身梁山伯,并说这是他刚才昏死时,所做的一个梦,梦里的女孩,跟她长得一模一样。
——不过,他说故事的水平实在不咋地,如此凄美的爱情故事,好悬没说成日剧二人转。
原来他心里一直有我,连做梦都想到我。
女孩子都是感性动物,赛西施闻听梁祝的故事,瞬间感同身受般,哭的稀里哗啦,扭捏衣角,誓与那粗布过不去,并不敢与凌欢直视,再不纠结婉君其人了。
咳咳,你又不是被师傅削了发的小尼姑,为啥跟袈裟过不去。凌欢见此,偷偷地抹了把额角冷汗,暗叫声好险。
“凌欢你既已醒来,明天与单中天的文斗,该当如何是好。”不过在转瞬间,赛西施便想起了件,至关重要的大事,满脸惨然道:
“单中天身为高阶魂生,魂力达到令人‘神魂颠倒’的恐怖程度,即便受文斗规矩的限制,你也很危险!”
神魂颠倒就很了不起,我还是色授予魂呢。凌欢虽也明白,这是个神奇的世界,但作为现代人,自有现代人的铮铮傲骨,人不都说了吗,穿越者牛逼,不解释。
于是他湿湿一笑,傲然道:“西施姐别担心,小弟我修炼这么多年,女妖精都不怕,还怕他不成?”
他以前也很是贫嘴,可也没如此夸张。赛西施愁眉尽去,掩唇浅笑道:“你这人从没一个正形,赌输了,可要赔一百两银子,这单中天故意设局,就为引你上当。”
连你都对我没信心,看来我这前身,混得的确不咋地。若说在文学艺术上,输给单中天,凌欢还真不信这个邪,想当初在大学,为了泡妞把妹,他可没少对此下功夫,后来更成学校出名的“大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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