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冷残阳的脸色极为难看,毕竟尹长老的借口太蹩脚,完全按照凌欢教的做,可他已无路可走,刚才书法之战,他全力以赴,都被凌欢踩在脚下,还如何有脸再继续待下去。
“残阳哥,我,真是肚子痛,刚才我被凌欢的魂力所伤,下、下腹你还没医治,伤太重,我自己也没能力修复好。”尹长老冷汗直流,脸色极为惨白,身子颤抖地道。
“……”
“真的,我没骗你。”尹长老惨白的脸上,露出一丝羞红,忍住羞涩,拉开纯白长衫,指了指小腹处,涩声道。
“咦?”冷残阳愕然看到,在极下腹处,已被鲜血完全浸湿,还在往下滴血,显得伤势极重。他这才想起,当时他在医治时,保持君子风度,却没观察,也没医治那隐秘处。
他默默使出妙手回春之力,用在那处地方,可不知怎地,心中却愤懑的几欲发狂,甚至有喉咙发甜,逆血翻腾,憋出内伤的吐血感觉。真特么的,连做个君子都错了么。
冷残阳他们走后,崔根他们都走到凌欢的身边,用奇异的眼神望着他。
最后在凌欢忍不住要爆发时,崔根才乐呵呵地傻笑道:“那冷残阳真是傻子,连尹长老学凌公子你的说法,撒谎都不知道。”
“哼,他哪里是不知道,只不过是无脸再继续待下去,趁机溜走而已。”崔敏重重的哼了声,板着小脸悻悻地道。不过,她的脸上却没什么怒意,倒隐约有些窃笑的味儿。
崔佳倒是没有说话,却是弱弱地望了一眼凌欢,便垂头不语了,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凌欢,我老人家可是给你天大的面子,放了那面目可憎的尹长老,怎么样,你也给老夫一个面子,如何?”崔老怪站在崔氏三姐弟的侧后,眼神贼亮地盯着凌欢,神色诡异地说道。
这老怪物有情况,老子怎么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凌欢如遭雷击,连退数步,神色接连变幻,最后方才忐忑地道:“给面子没关系,我只做能做的事,不能做的事情,只能说声抱歉了。”
“你怕啥,我老人家又不会吃了你。”崔老怪的老眼一翻,吹胡子瞪眼地不悦道:“老夫看你棋艺高超,想跟你下一局棋而已。”
“就这么简单?”凌欢犹自不信,狐疑地道。
“你以为呢?”崔老怪被噎得干咳了一声,窒了一窒,没好气地翻眼道。
这也叫给你面子。凌欢神色犹豫地点了点头,勉强道:“那就试着下一局。”
当大家走进乱糟糟的,到处是废纸的大殿内,准备博弈一盘时,崔老怪拿出的,却是一副象棋。凌欢非常纳闷,自己刚才明明是在下围棋,崔老怪拿出象棋,是何道理。
而在两人默默对弈到七八手时,凌欢嘿嘿一笑,突然大声地道:“小兵回防。”
“什么小兵回防,你过河的兵,怎能退回河界。”崔老怪耷拉的眼皮猝然张开,一双老眼瞪得溜圆,难以置信地问道。
“这有何不可,我的兵是水陆两用兵,有战船可用,当然可以渡河回防了。”凌欢嘿嘿一笑,理所当然地回道。
“战,战船,你说,你的兵是水……水陆两用兵,有战船能渡河?”崔老怪眼角抽搐,震惊地道。
“是啊。”凌欢湿湿一笑,却是极为肯定地道。
又过了七八手,凌欢再次兴奋地大喝一声:“吃你的车。”
崔老怪噌地站起,老脸霎时憋的姜红,脑怒地道:“你的车怎好吃我的车,根本不在一条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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