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颜竹的话语中,冷睿握着拳头,不发一言。
“我想,问题出在你这里吧!”
颜竹的话,好似带锋利的刀刃,一下子狠狠地戳中冷睿的痛脚,“冷大状看似冷酷无情,在法庭上挥洒自如,未到而立之年,事业却如日中天。短短六年间,把自己的律师行办地有声有色,在香港律师界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还被媒体誉为香港刑事案件第一人!”
顿了顿,颜竹又说道:“这几年你那么拼命的工作,你想证明什么吗?”
冷睿是真的生气了,他最厌恶地就是有人查他,尤其是有些事情,是他心底永远地痛。
“真好笑,冷大状,其实你是一个特别好笑的人。你一方面厌恶唾弃名利金钱,另外一方面你又孜孜无倦地拼命汲取这些你厌恶的东西,你瞧,你多矛盾哪!”
不喜欢惹人注意,不接受任何媒体的采访,却专挑那种争议性最大的案子打。
所接的案子,都能引起港城的一阵轰动。
说他是黑律师,他又可以不收分文地去打法援案子。
说他是好律师,他却因为高昂的律师费,接类似钱思仁那种有钱的人渣的案子。
不管有罪没罪,只要有名利可图,他就绝不手软。
凌驾法律,肆意游走在法律的边缘,在法律的条文中游刃有余。
律法在冷睿的手里,从来都不是用来捍卫公义,而是他的私人武器。
冷睿闻言,有种想要杀了颜竹的冲动,他握着拳头,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怒火和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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