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意会要分手
但我的心每分每刻仍然被她占有
她似这月儿仍然是不开口
提琴独奏独奏着,明月半倚深秋
我的牵挂,我的渴望,直至以后
仍在说永久,想不到是借口
……”
李克勤的歌声一遍一遍地在昏暗的室内流淌着,而坐在书桌前的冷睿则紧握着掌心中的金戒指,任心口上的伤口肆意流淌鲜血。
*
这时,整个屋子里响起“叮咚叮咚”的门铃声。
下午项柏寒在警局保释完冷睿之后,这才打电话讲整件事情告之给孙雅肆。
听完项柏寒的口述之后,孙雅肆直觉摇头大声否认。
“怎么可能,阿睿可不是那种冲动的人。他怎么可能在法庭里揍人呢,我跟他认识这么多年都没见他跟谁打过架!”
在孙雅肆的印象中,冷睿真的不属于那种逞凶斗狠的人。
他很能忍,遇到再难缠的客人都能面不改色地应付过来,所以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会冲动地在法庭里揍人,那是绝对不可能会发生在冷睿身上的事情。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