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笑仍旧是微笑着,躬身行礼消失。
“属下笑书,笑琴,笑茗,笑月!不知公主殿下有何吩咐!”四人齐齐抱拳,纷纷说道。
静荷什么都没有说,而是从怀中取出解毒丹,递给四人道:“这屋内毒素很强,你们现将这些解毒丹服下,一会儿移动欧阳夫人的时候,切记小心,莫要直接碰触到欧阳夫人的身体,可记住了?”
“是!”四人齐齐回答。
“好,动手吧!”静荷挥了挥袖子,见四人已经将解毒丸服下,放下心来,说道。
“是!”四人又是齐齐回答,整齐划一的动作,整齐划一的声音。
静荷看着清儿和四人一同帮忙服侍欧阳夫人更衣,虽然欧阳夫人还在睡梦中,但这样的天气,总不能只穿一件薄薄的单衣出去,几人联手终于将秋冬之日所需要穿的,都给她穿好。
病中之人不宜见风,于是静荷让人直接抬了一顶骄子过来,骄子经过院子,直接进入欧阳夫人的房间,而后,由清儿和四女将欧阳夫人放入骄中。
西厢房已经传来欧阳家主将房间收拾好的消息,于是在静荷的一声令下之后,几个家丁小心翼翼的抬着骄子,直接朝西厢房而去。
欧阳家主也亲自来到这里迎接,虽然是他的家,但这种有静荷,清儿,还有高公公亲自陪同的骄子胖,他却连靠近的资格都没有。
骄子刚在静荷的陪同下,走出院子,欧阳夫人居住的屋子里便进入了人,那人一身黑衣,黑布裹头,蒙面,全身上下,只露出一双眼睛,手中拿了一把刀,似乎在防备着什么。
脑袋在屋里张望了片刻,发现并没有留下任何人,他这才放松了下来,走到床边,轻轻翻找着什么,而后,终于在床边脚踏板下面一角,看到了一个白玉瓷瓶,瓷瓶的口开着,里面的东西已经尽数挥发。
就在那黑衣人手中捏着瓷瓶,站起身来的时候,却突然发现,窗户旁边的梳妆台上,原本干净朴素的梳妆台 ,此时却多了一个晶莹透彻的水晶瓶,这跟食指一般长短的小瓷瓶,瓶口也是开着,他好奇的靠近,狐疑的将瓶子捏起,轻轻晃了晃,里面什么都没有。
就在黑衣人狐疑之间,身体却传来一股无力感,随即,他的身影犹如泥巴一般,瘫软在地,手中的两只瓶子,同时掉落在地上,朝着不同的方向滚去。
他目光死死的盯着水晶瓶,水晶瓶骨碌碌的滚到床头,床头一双官靴,出现在他目光所视范围之内,随着官靴缓缓上移,漆黑的衣服,漆黑的装扮,腰间佩刀,除了没有带黑色面纱头罩之外,其他部分,穿着几乎跟自己没什么两样,而那双官靴主人的双眼,却仿佛像是看老鼠一般,看着黑衣人,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
穿着官靴的人,便是赫连沧海,他负责在此守株待兔,在黑衣人那惊恐的目光中,赫连沧海拔出刀来,将之脸上的面纱挑开,一个略显苍老的脸,出现在赫连沧海的面前。
“钱清越?”略有些失望,看着眼前的老者,赫连沧海瘪了瘪嘴,随即便将之敲晕。
静荷将赫连沧海放在这里,原以为欧阳夫人的房间会成为自己和路远决斗角逐的地方,没想到,来的人竟是白昼钱清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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