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老爷表情阴毒的看着静荷两人,缓缓说道:“最后一次机会,你们若是说出自己的身份来历,或许能给你们留个全尸!若是不然,今日必死无疑!”
“是吗,你们追云谷就这么点能耐,被我们攻入老巢了,还查不到我们的身份,该说你们傻呢,还是该说你们饭桶呢!”君卿华笑了笑,前奏一步,将静荷护在身后,淡然说道。
“呵呵,等你们死后,我们更无需知道你们的身份!”
“连我们的身份都不知道,如何能认为可以杀了我们!”静荷忍不住插嘴道,现在的人,都那么自信吗?
“哈哈,既然你们知道追云谷,那么也应该知道,我们自然有能留下你们的能力!”很是自信的点点头,宫老爷得意说道。
“怕是要让你失望了!”君卿华笑了笑,这里果然是追云谷的新总部,既然没有走错地方,那么就大开杀戒吧,如若不然,都对不起开了那么多屋子。
两人缓缓往前走,那些持刀的护卫慢慢后退,很快,便走出书房,众人站在院子里,宫老爷揉着不长的胡子茬,看着两人,凝神思考两人的身份。 心中着实心疼那幅画,他个人,才不喜欢诗词歌赋这些东西呢,是他们追云谷的谷主喜欢,这些画,每一幅都有用意,每一幅都能号令一帮人,如今这兔子画,算是毁了,还得想办法修复,心中一百
个不开心,若不看着两人被杀被擒,他的怒气完全无法消散。 猎铭为首的护卫刀剑对着静荷两人,虎视眈眈,警惕半晌,却不知该如何下手,毕竟刚刚屋内掷毛笔事件震慑了猎铭,猎铭明白眼前这个男人有多恐怖,乍然一看,就这么轻松的站着,满身破绽,实
则却是进可攻退可守。
静荷与君卿华背对背,从腰间将子母鸳鸯剑拔出来,想着今日会有一番恶斗,早已准备好了兵器,而此时的状况是,对面的人看似虎视眈眈,却一个个没有多少气势。
“猎铭,怎么还不动手!”
“兄弟们,杀!”
宫老爷站在高处,话音刚落,猎铭给自己打气,点点头大喝一声,提剑,挽了个漂亮的剑花,直接就往君卿华刺去。
“啪嗒!”长剑刚刚挥起,伴随着君卿华的一个挥手,猎铭感觉脑门一股冷风传来,而后便听到剑身落地的声音,啪嗒一声,剑尖,剑身,断成三截,落在硬实的泥土地上,发出并不清脆的响声。
猎铭一愣,心中骇然,却并没有停下来,以为他是首领,依旧提着剑,往君卿华的方向冲去,他手中的虽然是断剑,但好过君卿华赤手空拳吧。 然而,当他靠近君卿华的时候,顿时傻眼了,只见君卿华伸手往腰间一探,随即明晃晃一把柳叶长剑从怀中抽了出来,简单一甩,长剑刚直,上面折射着幽蓝的光芒,令人不寒而栗,有种此剑一出,
万剑臣服的气概。
君卿华的剑,轻易不出鞘,一旦出鞘,就说明君卿华是动了杀心了。 明晃晃的剑,将在场众人的眼都恍花了,君卿华也只是挽了几个剑花,首当其冲,猎铭当即便被君卿华一剑刺入喉间,顿时没了性命,横尸当场。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