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我就结扎……”说完一句,荷花突然想到,优生优育,既然有儿有女了,自然还是结扎的好,生那么多做什么。
“结扎?”冷天疑惑,缝衣服的手一顿,停下动作,疑惑问道:“什么是结扎!”
“呃……介个……”荷花呆滞,而后干咳两声望向冷天道:“我不结扎也行,你结扎吧!”
冷天更加疑惑,同时心中有些担忧与心疼,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紧张道:“你若不想再生,不要伤害自己,我来结扎!”说罢,他义愤填膺的点点头,神情悲悯,仿佛要去赴死一般。
“嗯?你来?”荷花见她严肃担忧,不由愕然,疑惑歪着脑袋问道:“我怎么感觉你想的跟我说的不是一个事儿呢,你以为结扎是什么?” “《尚书刑名》中曾有记载,乃是仅次于死的酷刑,用木槌击妇人胸腹,既有一物坠而掩蔽其牝户,止能便溺,而人道永废矣,是幽闭之说也。今妇有患阴颓病者,亦有物闭之,甚则露与外,谓之颓葫
芦,终身与夫异榻。是这样吗?”
冷天说完,脸上更是担忧,放下手中的针线,走到荷花面前,蹲下身来,看着她。
荷花嘴角抽了抽,随即摇头,捧着他的脸,拍了拍,手心里被果茶暖热的温度,贴着冷天有些发寒的脸,认真而又调皮道:“我有这么傻吗?自虐?”
“那就好!”冷天放下心来,他还真怕,荷花那说道做到的性子,长吁一口气,平定心神,却仍旧有些担忧的问道:“结扎是什么,对人体有伤害吗?”
“有,一点点!”荷花伸出手,拇指与食指合起,又缓缓分开,露出一点缝隙,看了看,道:“对,就是一点点!”
“还是我来吧!”冷天撇了荷花的手缝,摇头道。 看冷天一脸担忧的样子,荷花拉他起来,笑着指了指绣案所在的地方,示意冷天不要忘记自己的工作,冷天听话的坐回之前的呃位置,拿起衣服,捏起针,右手小指下意识的翘起兰花指挑线,目光望
向荷花,表示自己已经坐好了。 荷花满意点点头,想了想,笑道:“我说的结扎跟你说的不一样,幽闭是一种很恶毒的方法,跟男子宫刑差不多,但比宫刑死亡率更大,百年前便已经废止了,虽然现在还会有人偶尔用来惩罚不贞洁的
女子,但也是很少的,我又不傻,怎么会这样做。” 荷花无奈瞪了冷天一眼,心道,没文化真可怕,现代科技,早已不是他们这些古人能仰望和想想的,想到科技,荷花一愣,随即摇头,她怎么忘了,她自己又不能给自己做手术,结扎这事儿,还是算了
,大不了做好保护措施嘛。 “嗯哼!”清了清嗓子,荷花在冷天那认真学习,对知识渴慕的目光中,一本正经的坐直身体,继续说道:“为妻再给你普及一下知识哈,介个,你应该知道女子是怎么怀孕的吧,那啥,种子要想顺利生
根发芽,必须要经过输卵管,结扎就是动手术,将输卵管打个结,禁止种子通过,我这么说,你明白不?” 冷天点头,而后又摇头,问:“输卵管是什么,怎么打结!”曾经在梅山学院的时候,冷天没少跟着荷花做手术,虽然看的明白,但他却并不怎么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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