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云将士们心中生了怯心,屡战屡退,退出帝都之后,帝都里面的将士们并不追出来,他们这才松了口气,赶忙派出信使,往辽云国救援。 那些杀了太子并且护送公主灵柩与财宝回国的辽云将士,连夜打扫战场,派人往奉月国的方向抓捕糖公公,然而,却一无所获,他们不敢前行,反而往后退,为的是先将漏网之鱼抓回来,然而,却得
到了求救信。
为首的廖青听说奉月国人反了,大喜过望,留一队将士回去回国,其余的人全部回去帮忙,他则是亲自带领回国的将士们,加快速度,汇报奉月国降而复反的消息。
如此一来,他们杀死太子的罪行,便可以轻松掩饰,不仅如此,杀死太子,甚至可以说是立功了。
局势一天之内,变幻莫测,奉月国帝都,国师与汇合的朝廷公卿,在正阳宫大殿上,商讨接下来的事情。 “国师,帝都虽然夺回来了,但是,国不能无主,我们奉月国不能没有国君啊!”王侯公卿,说起来,都是些与皇帝有血缘关系的人,有王爷,有郡王,他们都是离越国血统纯正的子孙后代,但是,才
刚刚夺回帝都,便开始商谈继承问题,人心不齐,令国师无奈长叹。
听到这句话,国师摇头,望着开口说话的人,目光微懔,问道:“长安郡王想怎样,您说,立谁为帝?” 一句话,堵得长安郡王一愣,嘴唇嗫嚅半晌,不语,在国师与众人的虎视眈眈之下,他整了整衣服,抬头挺胸,昂然道:“吾乃皇帝亲侄,论血统,也是极为纯正的,与先皇血脉不远,理应继承国君职
位。” “呵呵,长安郡王如此说,将本王放在哪里了!”人群中,一个身体雍容四十岁左右的男子,一身赤红蟒袍,走了出来,站在长安郡王对面,笑了笑,问道,“本王好歹是先帝的弟弟,论血统,比你似乎
还要正统吧!” “这倒是错了,我父王与先皇一奶同胞,同为正宫所出的嫡子,而忠王只是一个宫女所生,母凭子贵才有了个五品次嫔的位置,到死都是个次嫔,王爷的身份怎能与我相比。”长安郡王昂首挺胸,一幅
倨傲的模样说道。
“哼,自视甚高,你爹身份高,但是到你这一代,只是个郡王,郡王与亲王,还是有些差距的!”忠王冷笑,申请睥睨的看着长安郡王的样子,不由冷哼起来。 “好了好了,不管是郡王还是亲王,你们现在也都只是王,现在帝国遭难,百姓流离失所,皇帝和太子纷纷被杀,我们需要的不是讨论谁是继承者,而是先将帝国收复!你们明白吗?或者说,你们谁来
当这一城之主?”国师扶额,无奈长叹,声音中夹杂着浑厚的内力,将众人的声音完全压下。
众人安静下来,纷纷看向国师。 国师审视的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继续说道:“一城与一国,孰轻孰重,相信各位心里都有定数,长安郡王也好,忠王,贤王,宁王也好,你们都有纯正血统,但是现在论继承者,还为时尚早,你们需要同心协力,驱除外敌,如若不然,迟早是会被敌人分而划之的,哎,说到底,这些这些事情,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你们若是再争辩,本尊便只好带着弟子与百姓隐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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