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士兵看过影子,夜魅拿出腰牌来,“这回看清楚了,这是丞相的腰牌没错吧!”
于此同时,丞相的马车与皇帝仪仗还有保护丞相的一千将士,也已经靠近城门,丞相掀开马车帘子,露出脸来,道:“若不相信腰牌,本丞相的脸,你总该是见过的吧!”
他声音轻飘飘的夹杂着一丝怒气,浑浊的眼睛眯起,面色僵硬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丞……丞相……”那士兵的目光终于从怀中的包裹上移开,只是当他趁着微微亮光看到丞相那面无表情的脸的时候,不由震惊了,连忙噗通一声跪了下来,频频磕头道:“丞相大人,小的之罪,小的一
时贪心,小的……”
“快去开门!”丞相皱眉,冷飕飕的说道。 “是是是,小的这就去汇报,小的这就去喊人开门!”说着,他连滚带爬的站起身来,抱着囊袋转身,却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尴尬转身,将囊袋猛地塞到夜魅怀中,抓着夜魅另一只手中的丞相腰牌,
走了进去。
城门厚重,他一个人是打不开的,许是今晚轮到他值夜,他一个人独自醒着,其他人或打牌,或沉睡,总之,并没有人认真的守城。
城门纵深很长,内外两道门,中间隔着长长的甬道,这两道门中间,有无数的暗器,不知道详情的人,是根本无法从甬道经过的,因此,倒也不怕有人悄无声息的经过。
当然,这城门,也只是防备平凡人的,防不了高手,比如说项天与赫连沧海,当初两个人带着闻丞相,夜间进了帝都,走的是空中,因此,这城墙,这高度,根本阻挡不了他们。
士兵刚刚进去没多久,估计速度还没有登上城楼,皇宫中突然升起一阵狼烟,警号,还有钟鸣。
“敌袭?这是敌袭的警报声,莫非有人想要闯入皇宫?”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皇宫的地方,那浑厚震荡的钟声,只有皇宫那口纯铜打造的巨大铜钟,才能发出如此绵延千里的示警声。
钟声停,号声止,狼烟翻滚上升,远远升上高空,传入天际片刻,整个帝都都惊醒了,整个帝都都沸腾了。
多少年没有听到过这种声音了,敌袭,安静和平了几十年的帝都,终于再一次响起警报声。
守城将士们纷纷清醒,上城,看到城楼下一千多人的队伍,其中还有皇帝的半幅仪仗,这……不应该是敌袭啊,怎么会传出如此几十年不曾响起过的特级警钟呢。
那小兵捧着丞相的腰牌,刚刚挤过人群,登上城头,还没有找到守门将军,突然不知道绊到什么,浑身一个趔趄,身体往前一噗,双手捧着的腰牌在空中划过一道小巧而又短促的弧度。 小兵摔了个狗吃屎,腰牌却并没有落地的声音,纯金的腰牌啊,落在地上,连个响声都没有?小兵抬起头来,却只看到一双靴子,从他面前走过,随即消失不见,他在众人的脚旁寻找,却并没有找到任何腰牌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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