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是后来的夫妻,无儿无女,却相亲相爱,相敬如宾,搭伙过日子,倒是有情有义,令人羡慕,夫妻俩走哪儿跟哪儿,不离不弃,有点老来夫妻的珍重感觉。 “我说,丘老头你这话说的在理,我们这么多小辈,虽然跟主子没法比,但爱依依的心,都是真真的,啊别忘了给我们保媒啊!”一个瘦弱如柴的年轻人,明哥,干瘦
的身上没有几两肉,短衣长裤打扮,头发扎成丸子头,上面包裹着一个青色的圆布,像是一叶荷叶,这打扮,乃是杂技男子特有的打扮。
他虽然身处在草原冰冷之中,穿上厚厚的狼皮袄子,看起来却仍旧单薄。 柳依依撇了他一眼,啐了他一口,道:“没正经,就你这天庭不饱满的样子,也好意思跟主子比,哼!”说着,她见这帐篷都在想着给自己找归宿,不由站起身来,狼
狈走了出去。 面对空旷的草原,她长吁一口气,举目望天,草原的太阳和月亮,都是那么明亮,空气新鲜夹杂着请草土壤的味道,她长叹,洗涤心情,她自己知道自己的身份,配
不上名动天下的卿华公子,她也不准备破坏公子的名誉,只是,远远的,看着他就好,能看一眼就好。 帐篷内,花旦打扮,涂脂抹粉的俊俏男子,双手撑地,盘起的腿往前移动一下,一脸兴奋的朝丘老头道:“丘老爹,您看我怎样,我长得不赖吧,虽然没有咱们主子的冷酷俊俏,但也不难看,给我说说呗,好歹我也是您徒弟不是!”这花旦,是丘老爹戏班子的招牌,许是唱旦角儿时间长了,说话动作都有些女里女气,娘炮,更何况他平
时,还总是穿着旦角的衣服,肤色白皙细腻,丹凤眼,吊梢眉,若是带上花旦的头面,更是美不胜收。
求老爷子却嫌弃的晃晃手里的烟锅子,挡在两人中间,咂咂嘴道:“你也不愁愁你哪一点儿像男人,娘儿们似的,花馆里的姑娘都比你英气。”
“切,不乐意就不乐意被,挑什么刺啊,哼,师父你看不上徒弟,看上徒弟的人可多呢!”花旦名叫樱儿,这是花名,至于他的真名,谁都不知道了。 “好了,没看依依不同意嘛,这件事就不说了,现在也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她慢慢会想通的,说不定到时候会便宜你们这些小子呢!”丘老爷子发话,众人收了嬉笑之
心,从帐篷里走出来,各自去干各自的事情。 而门外的柳依依,骑上快马,往天高地阔的草原里跑去,只见那长发飞扬,英气逼人,一身江南婉约的水乡女子,在这大草原里,天高地阔的烘托之下,竟然也衬托
出力拔山兮气盖世的英姿。 丘老爷子和夫人阿花站在帐篷前,看着绝尘而去的一人一马,两人不由长叹道:“老头子,这件事可不能被皇后娘娘知道了,我可听说,皇后娘娘最容不下主子身边有
别的女人!” “是的,老头子我现在还记得,当年给皇后娘娘办及笄之礼,皇后娘娘小小年纪便将主子据为己有,若是知道咱们依依对主子有这个心思,依依怕是难活命吧!”阿花
眸中尽是担忧。 “不如我们先给她定下一门婚事吧!”丘老头子思忖半天,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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