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都道江南好,我言昆仑更称豪,龙凤双驾赴蟠桃,撼岳摘星一指挑,人杰地灵出我辈,昆仑气运万古存!
李明轩吟罢了诗,四周哗啦啦的鼓起掌来,那一众昆仑弟子慌不迭地拍起马屁来,什么才高八斗,学富五车,文能压子建(曹植),武亦赛寂奴(刘裕别称)云云
李明轩听着众师弟们的吹捧,不免有点飘飘然,转头望去,却见师姐秦雪卿端坐在马背上,不知在想些什么,她永远都像这浊世上仅存的一股清流一般,是那样的醒目,那样的使人心怀平静。所以李明轩心中也暗暗发誓此生一定要得到她。
李明轩正想着间,忽然心生感应,扭头向后面看去,顿时轩眉拧成了一个“川字”。
他又见萧逸辰骑着墨云,慢悠悠的在他们后面跟着,他见此心中直骂起娘来,但转眼一看,又不由咧开嘴来,索性就这样慢悠悠的走着。
原来他远远地见萧逸辰耷拉着脑袋,不时地摇头叹息,在他身后不远处跟着四骑,离他最近的是一袭红衫的花妙依,在后就是高梦瑾,逍遥二老了。
又走了一段路,花妙依突然控马停了下来,指着萧逸辰的后背大骂道:“你们男人都是贱骨头,对你们好的不珍惜,反而非要去攀那“冰山”小心跌下来摔死你,哼!”
萧逸辰听闻此语,后背危然一耸,但随即叹息了一声,装作听不见,继续上路。
高梦瑾路过她的身旁,对她摇头叹息了一声,便即上路。
“喂,你”花妙依本来还想与高梦瑾组成共同战线的,见她也已走远,伸出的手无奈的放下了,泄愤也似刷刷两鞭抽在坐下的青骢马肚子上,那马吃痛敕溜溜地狂奔了起来。
花妙依旋踵间,便已追上高梦瑾,后者一脸疑惑的望着她,只见她冲高梦瑾努嘴一笑道:“虽然他是贱骨头,但我唯爱啃他这根啊!咯咯”她说完又打马向萧逸辰追去。
高梦瑾嘴里喃喃的重复着她的话,黯然无彩的眼眸,顿时又明亮了起来,轻挥了一下马鞭,也向前追去,只剩下“逍遥二老”在后面摇头叹息不已。
众人又行了一段路程,但此地方圆十里皆无人烟,人困马乏,不免口干舌燥起来,俱都下马在树荫下休息。
“启禀李师兄,这是我们在远处打来的山泉,还请饮用!”这时一名昆仑弟子,手上捧着几个羊皮水袋道。
“恩”李明轩点了下头,接过水袋先递给秦雪卿道:“师姐,喝口水吧!”
秦雪卿却摇了摇头道:“先给二位师叔喝吧,我还不渴。”
玄虚子,从李明轩手中接过两个水袋,递给身旁的碧云子道:“师妹,来喝口水吧!”
碧云子,见他脸上含着微笑,不由分说一把将水袋夺了过来,顺带还对他翻了一个白眼,但玄虚子,见此脸上的笑意却更浓了。
萧逸辰见此也是会心一笑,情不自禁的转首向秦雪卿望去。
高梦瑾此时握着二爷爷刚刚打来的山泉,正准备递给萧逸辰喝,但见他望着那边那位女子痴情的模样,心儿莫名的一颤,手中的水袋也跟着倾斜,洒漏出不少水来,但她却浑然未觉。
一旁的花妙依,见此咬牙切齿,拿着一根小木棍,插着地上忙碌的蚂蚁,一边插一边嘟哝道:“打死你个白眼狼,打死你个小混蛋”
这时那边的昆仑弟子,见两位师叔都已用过了水,纷纷上前向那名打水的师兄弟讨水来,“喂喂,别抢,给我留一口”
“啊,爽!”
“恩,这水真甘甜啊!”喝到水的这么说,还没有喝到的闻此更觉喉咙冒烟,急忙伸手来抢。
但此时却见异变发生,那些饮过水的弟子,这时突然扼住自己的喉咙,痛的趟在地上打滚起来。
“啊,这?”那些没有用过水的弟子,见此都目瞪口呆起来。
“不好,这水有毒!”玄虚子厉喝一声,当即挥掌向碧云子腹部按来,碧云子虽然知他是救人心切,脸上神色也不禁一红,伸手拍开他的“禄山之爪”,接着劲运于掌,拍向自己的腹部,一拍一抓间柔劲顿生,将方才喝下的水给逼了出来。
玄虚子见她无恙,方才运劲将腹中“毒水”给逼了出来。
此时场面已然混乱,只见约有十七八位昆仑弟子,在地上惨嚎打滚,他们的脖子及小腹处都被自己给抓破,鲜血淋淋,但他们好像还觉得不过瘾一般,仍是拼命抓扯,时间一长便会有喉破肚穿的下场。
秦雪卿见此不由柳眉紧蹙,望向两位师叔的眼神也透着焦急的意思,但玄虚碧云两位帝子也是一脸的焦急之色,哪里能替她分担呢?
萧逸辰也被眼前的状况惊醒,想要上前查看缘由,但突然醒悟现在和昆仑派的关系,况且情急之下,不一定能找到治疗的方法,是以他先观察一下再说。
这时李明轩站了出来,大喝一声道:“没有中毒的弟子,快速将中毒的师兄弟的穴道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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