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的状态,也是罗娜的状态,她也不可能接受任何男人了吧。
公司做的越来越好,股东都很信任我,我过去的一些事,好像都过去了,这是一个全新的我。
我以为,我重新活过来,最起码,某些时候不经意还能笑,这就够了吧。
报社来采访,我本想拒绝,可是彭学东的一句话,让我答应了。
“可以试试,或许能找到孩子,你别忘记,孩子是董事长用命换来的,不能给那个女人。”
“恩。”我点头应允。
虽然没有苛求,可是当提起时,还是很想要的,还是很恨的。
上了报纸,电话都快被打爆了,我接的很不耐烦,索性最后把那个号码的手机交给彭学东。
忽然有一天,我在工作,很平静的心态,在工作,彭学东拿着电话来,说有一个叫李芸的女人打电话来问,是不是找一个叫周小玉的女人,彭学东已经详细问过,周小玉带着一个男孩儿……
听到这个时,我手中的钢笔,被我狠狠的折弯了。
某地酸楚的想落泪,为什么,每次都因为这个女人,我变得不像一个男人,感触深的总是想哭。
我忍住了,在彭学东,还有一个女秘书面前忍住了,“再详细给我问!”
心好像都在颤抖,花两年时间才平复些许的心情,因为这一个电话,又起波澜。
彭学东又详细问过,但是李芸想要钱,我没有犹豫,“要多少给多少。”
在李芸收到钱后,她告诉我,周小玉的联系方式!
看着这个陌生的电话号码,我苦笑着,并没有立刻打通,直到深夜,我还一个人在公司里,坐在椅子上,望着窗外漆黑夜空下霓虹灯闪烁。
我本还犹豫要不要也找个陌生的号码,但是我没有,直接用那个她最熟悉的号码拨通了。
她不接,不接,还是不接。
我气的想把电话摔了,她这么可以做到这么狠心的!她有没有想过,这两年我沉重压抑近乎崩溃的心情。
我一遍又一遍的给她打电话……
第二天,三哥过来告诉我,他去接孩子,让我安静等待就好。
可是我这么能忍住,某些情丝,就在这一个晚上暴走了,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因为放不下她,就是很冲动,很幼稚,很想见她,很想折磨她?我不知道……
总之我去了,我亲自见了李芸,看到了罗娜的亲生父亲。
走近她家门,看到这样的场景,自己心里泛起的滋味真是难以形容。
我把李芸差遣出去,一个人单独在她家昏暗的房间里,床边冷冷的站着,双手插兜,冷冷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她的爸爸。
她爸爸说话说不清楚,我也听不明白,但我却能理解,他好像知道我是谁,手里还握着从报纸上撕下来的,我的照片。
“对,我是孩子的爸爸,周小玉的男人,有什么要说的。”我很想冲他发火,很想不要脸一次,把自己的痛苦强加给别人,让别人也痛苦。
但是我做不到,我只是这样说,话音落,我笑了笑,眼睛酸涩的一直眨着。
“啊,啊……”他一直向我伸手,我一直没有回应。
我也做不到去和他认什么关系,“我和你女儿已经过去了,我只是要孩子,你不要想多了。”
听到这话,他很激动,激动的咳出血来。
我看到后,不禁闭上了眼睛,心怎么这么难受,难道我不应吗?我不应该恨她吗?好像所有人都在辱骂我对不起这个女人似得。
李芸进来,给罗娜的爸爸擦干了血迹,不禁也说,“我们小玉,这命挺苦的,能给你生孩子,你也不能白让人生个孩子啊,人家都养那么大了。”
我理解她的意思,市井小民都称不上。
罗娜的爸爸,见我不动声色,又开始咳了,咳的人心惶惶的。
“霍先生,我知道您高高在上,但我们也是人啊,小玉到现在没找,一个人带孩子,那心理可是一直有你的,你也的给她个名分啊,不然我们家老头子,死都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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