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爹真不该听那道士说你什么‘天根乃世中奇才’同意你去修道。
家里就你这一根独苗延续香火,本想让你修得长寿,如今你却要让爹白发人送黑发人。
你呀你呀……唉……”陈高进一脸老泪纵横,“不然爹明天就派人亲自上山到那找他去,把他揪出来!”
他擦着血强笑道:“爹这是气话。
您怎会不知道,那是我们门中之事,爹无权过问,也奈何不了他。”
陈高进老嘴一撅,眸中射出阴险的微光:“爹为官多年,官清法正,可是不代表爹不会计谋。
这人心思不正,容易被利用。爹可以藉由令他插手世俗之事,总有制他的时候。
谁叫他动我儿子……”
陈炎鹤听到这,立时忍不住和父亲相觑一眼。
霍云琋暗道,原来清官也有黑化的时候啊,而且还挺恐怖的……都说官场和仙道互不响应,但这种关系,似乎就不同了是不。
斜方不远处的倚夏听完父子这番话像快要丢了小命一样拉着霍云琋的力道忙加大力量,哪料回头“梆”的一声,霍云琋没撞到她自己撞柱上了。
“谁!”气弱的少年虽然已是带残延年,可是修炼过的身手明显还是不凡,一个疾速,仿佛须臾间都到了眼前。
倒霉的是,霍云琋是被他掐住脖子的人“呃!”
你这小后生,姐姐我起码还比你大几岁啵,你敢这么掐我“咳咳咳”你这么掐着我,我想说我是谁也说不出来呀“咳咳咳”。
陈炎鹤感到她十分难受,猜是自己因为毒印麻木而下过了手,这便放松了一分,喘息着,又厉声道:“你这奴婢……半夜三更,为何跑来这偷听……”
让人着急的喘息声。霍云琋担心他两句话没说完,自己要去见鬼王了,“你再轻一点……
呃……”
陈炎鹤觉得她还是说话难受,吐字不清,正欲放手,爹也跑了过来:“快放手。她是我们的客人。
爹还没来的及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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