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些美女摆了摆手,“下一位”,得,我这一波算是过去了,我一看后面这位竟然带着一条海豚,赶紧给让开了,我本想从美女要电话号呢。
乘电梯返回到四合院接待处,那三老头还在争执那三条二的事呢,我一看乐了,“爷几位,这都半个小时了吧,重新开牌不就得了嘛,还叽叽个啥呢”。
给我指路的那位一瞪我,“啥半个小时?你的事办完了,办完赶紧走,别在这里碍事”。
看得出这几位脾气都不好惹,我连忙陪笑脸离开了要死(14)号院子,后来我才知道,进入电梯到上面办事时凡间时间是不动的,也就是静止的状态,难怪小老头听不懂我说的话呢。
出了院子感觉一身轻松,像甩掉了一个大包袱似的,不过一个新的问题也来了,以后要再收人的时候还得提交履历卡,我想了想,应该就是我前面那人交上的那个黄卡片,可是那玩意儿上哪买去。
中午简单吃了点东西,下午又在家把屋子收拾了一遍,这一小天就算过去了,闲空的时候我拿出那本小册子看,没想到在积分表那里变成了1,别小看这1分,这可是我成神的第一步,有句话说的不是很好嘛,上前一小步,文明一大步,不是,是神的一小步,人类的一大步。
在天快黑的时候,司亮来接我了,闲话不聊直入正题。原来在西城区新开了家KTV,老狗看上了,可同时也有一个新崛起的社团也看上了,两边闹的挺僵,差点动起手来,最后约在西城区的旧啤酒厂把事谈清楚,啥叫谈事,不就是看谁手黑手硬嘛,我下边哪个场子不是靠双手拼出来的,就连小兄弟上火没妞的时候不也得靠手解决嘛。
西城区旧啤酒厂已经关门好几年了,厂区里破破烂烂的,好多大件机械都卖了出去,只留下几栋空房子和一片荒草。
在啤酒厂外已经聚集了不少人,都是跟我混的小弟,我看了看司亮:“都是你叫来的?”。
“是,疯哥,不少兄弟听说你没事都回来了,狗哥他已经进去了,就等你一句了”。
我看了看这百十来号人,还别说,一呼百应,就是因为有这样的兄弟跟着才有我现在的今天,可是现在我是神职人员了,不能再干黑社会的事了,应该说要少干。
“也别整那没用的啦,都该干啥干啥去吧,今天是谈判,不是打架,人多没用,都回去吧”,我冲司亮说道。
司亮一愣,“疯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自己进去就行了,你们都回去吧”,说完我往厂院里走去。
司亮也不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又不敢违背我说的话,最后安排众人留在车里等消息,一个人从后面跟了上来,别说这小子还是挺仗义的。
进了啤酒厂大院,在一间空大的厂房里看到了老狗一伙人,能有二十来人,他对面也站着不少人,比他多出一倍多,手上都拿各种家伙,球棒、铁棍什么的样样齐全。
老狗和一人站在中间吵吵着什么,我离的远也没听清,我和司亮慢慢走到老狗人的身后,站在那里听他俩谈判。
“瘸子,别说我不给你面子,辉煌这个场子我接定了,要是做朋友你挑个地儿我请你好好乐乐,要是非要和我老狗争的话,那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面”。
对面的瘸子姓李,几年前和人争地盘被打断一条腿,接好后也留下了点后遗症,走路不像以前那样利索,严重的时候还得拄着拐棍儿,但他为人对小弟挺仗义,出了事以后也没散了他的盘口,至此之后不少道上的人也都改口叫他瘸子李,也有叫他铁拐李的。
他听完老狗说的话也不让步,拄着拐棍对老狗说:“辉煌我也要定了,我铁拐李也不是吃素的,你要想试试,我可以让你尝尝我铁拐的滋味”。
两边的人拿着家伙吵吵闹闹,一副要把对方吃了的样子,老狗把眼一瞪,“你别给脸不要脸,把我惹急了信不信把你另一条腿也给你废了”。
瘸子李一听也把眼一瞪,“你T别吓唬我,别说是你,就是疯子来了我也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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