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好自由我心里轻松了不少,老狗带着他的小弟走了,都没事,死的胖子也不知道是谁,后来听游泳馆老板说死的是一村霸,下水前喝了不少酒,和几个小姑娘玩水不知怎的淹死了,为这事他的游泳馆也关张了,还罚了不少钱。
我和彦坤开车回到家里,他的任务算完成一大半了,等到抽空晚上把人送走就行了,刚上到二层转角处,就听三层有两人在说话。
“艹,你都别多久了,再别别,艹,轻点,别秃鲁了咋整”。
“我别不开了,要不你个个别试试”。
“我个个别就个个别,真是废物,你能这么别吗?别往这边别,往那边别别不就别开了嘛”。(不是东北人儿一般都看不懂)
我和彦坤都走到两人背后了他俩都没察觉,我看着这俩人拿着一根铁丝正捅我家门锁呢,“怎么现在的小偷质量都这么差了吗?哪个师傅教出来的?”。
我刚说完话,俩人一回头看见俩人就站在背后腿一软差点坐地上,之后再看也没别的人胆子也大了点。
“你~你管个鸡8,有你啥事?”。
“你还真说对了,我就喜欢管鸡8,你俩我还管定了,还有,你俩撬的这是我家,你说有没有我事?”,我眯着个眼睛看着他俩。
还好我留了个心眼,打上次被偷过之后我就把钥匙收走了,再也不敢放在地毯下面了,要不然屋里准又遭殃了。
俩人一听是我家撒腿就往楼上跑,真T是个死心眼儿,这楼就五层,再往上就是天台了。我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追上去,我知道,除了天台哪也去不了,彦坤看着我问:“需要帮忙吗?”,这话问的,还想让我一对二啊,“需要”,我都没给他收回话的机会。
到了天台顶上,俩贼沿着楼顶边转了两圈也没找到下去的路,我不紧不慢的向他俩逼近,一脸的坏笑,就像一个老流氓看见小寡妇似的,“上了这个顶就只能跳下去了,怎么样?看见我这位兄弟没,他专收你们这样的黑货”。
俩人看来也是被逼急了,在天台顶上把一晾衣架子拆了,一人手里拿着个大拇指粗的小管子比划,“B的,再过来非削死你不可”。
这什么世道,做贼的都这么嚣张了,我往旁边看了一眼,正好有根胶皮管子,两尺来长,是以前用来撵猫用的,我拿起来正顺手。
“你们胆子也真够大的啊,连我家都敢偷,知道我是谁不?”。
“不知道……”,其中一个个子不高的说道。
“不知道那我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说完我抡着胶皮管子冲了上去,彦坤也不知道从哪找了半截砖头,站在外围充当狙击手,看着我和俩贼互抽。
他俩拿的那个晾衣服的小管子是空的,本来就轻,打人根本就不疼,我这胶皮管子可不一样,抽在身上一下一个檩子,再说这俩贼一看就是刚出道的小贼,打架经验也不丰富,被我拿着胶皮管子抽的倒在一角上喊爹叫妈的。
我一边抽一边骂:“叫你俩不开眼,都敢偷你疯爷我家来了,看我不抽死你”。
俩人这时也不还手了,就躺在地上抱着个头蜷蜷着身子哼哼咧咧的,抽着抽着我想起来了,我现在神职人员,属于公务员,要注形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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