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现在和狐篱云没住在一起,也没办法堂堂正正的去找她,这样更会把事情闹大。平时大家也就只有吃饭的机会会遇见。
即不能将事情闹大让众人注意到狐篱香的事,又要给狐篱云好看,狐小媚愁成了苦瓜脸都没想出办法。玉合瞧她整日拉长个脸,关心的问她:“你咋了,怎么这两日都没精神?”
看到玉合,狐小媚眼前一亮,便老实的把自己的烦恼告诉了她:“……我大姐为人坦荡,现在却被人非议成这样,虽然这里离农地隔着很远,但难免有一日传到她耳朵里让她伤心。再者,我想要为我大姐正名,让大家伙知道这是有人诬陷!”
“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玉合惊讶的道。
“是啊,以前咱们是一个村子的,还是同姓,而且还沾亲带故,没想到她这般见不得我好……”狐小媚苦着脸,十分郁闷。
“你说的就是和你们一起进农场,被分到牛场的那两母女?”玉合性子坦率,正义,见了不平的事总要为其不平一番。
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狐小媚只好稍微利用了一下玉合,将狐篱云在狐家村如何看中了张三,和狐篱香撞了亲,最后却乱说的事告诉了她,还有以及天灾之前狐篱云说了亲事,现在却不知何故亲事没了,跑到卫府来当差了。
玉合本就和狐小媚要好,现在又知道狐篱云故意诬陷狐小媚姐妹,自个儿本身就被退过亲的,于是愤愤不平的骂起狐篱云来。她在鸭场里待的时间长,不仅和鸭场的人熟,和牛场的人也熟,于是便和要好的人把这事说了,慢慢一时间整个牧场的人都知道了狐篱云的事,狐篱云气得暗地哭了好几次,谭氏也把狐小媚恨得牙痒痒!
这下,狐篱香的事在众人眼里就可被理解成因为狐篱云从小妒忌狐篱香,现在见狐小媚过得好,于是到处胡乱编造谎言。
自然也有人不信的,不过,有狐篱云的事在前,狐篱香的事倒显得淡了许多。
狐小媚和狐篱云,谭氏在用膳的时候见过几次面,谭氏瞪着狐小媚恨不得将她瞪出个窟窿出来,而狐篱云冷冰冰的目光像要生吞活剥了她。
不过,狐小媚不怕,十三往她前面一挡,立刻将二人的视线隔开,用更加冷戾的目光看着两人。终究是有些木十三,狐篱云和谭氏再不敢明目张胆的仇视狐小媚。
狐小媚立刻笑眯眯的看着十三:“你挡得了一次,挡不了两次。他们想看让他们看就是了,在这里谅她们也不敢怎么样!”
“不行。”十三坚决的道:“她们既然敢乱说就该承受被人乱说的下场。他们既然敢如此对你,以后无事也就算了,若有啥事犯到我手里就别怪我不客气。”
闻言,狐小媚愣住。看着十三一幅为其不平,关切又担心的模样,心中一丝异样划过。
没过两日,外面就传来了信。
信是卫大河和孔氏给狐小媚的,孔氏不识字,卫大河倒识得一些,不过,信却不是由他写的,狐小媚猜测应该是帮忙的杨九代写的。
信里以卫大河的口气写的。
先是问狐小媚几人在府里过得怎么样,接着告诉她,他和孔氏在外面过得挺好的,平日杨九经常过去看他们,遇到有啥解决不了的事,两人偶尔会去请杨九帮忙。
最后卫大河告诉了狐小媚,针线坊他已经联系上,和卫家镇的针线坊的确是一家,不过,他没有见着吴掌柜,和里面的掌柜说了话。因为他没有和针线坊签的契,人家也不认识他,所以,对方当他是疯子,还把他给赶了出来。
狐小媚知道如若不是熟人,要见上契这事才能算数,但没想到针线坊的人如此无理,完全不理会卫大河的话,更过份的是还将卫大河赶出去,卫大河一大把年纪,万一摔着磕着怎么办?
一想到针线坊有可能不认帐,私自和卫府合作自己开始制作羽绒衣,狐小媚就气得肝疼!
这会儿她要怎么办?
卫府权大势大,她就算知道两方勾结又要如何去讨回公道呢!现在麻烦的是她出不了农场,不能亲自去,现今唯一的办法就是要尽快的找到吴掌柜,只要找到吴掌柜就不找对方不认帐了。
卫大河和孔氏是不成的,两个老年人年纪太大,这年又寒冷,万一再弄出点病可了不得。
狐小媚只好请十三帮忙:“……就请他再帮一次,以后这事要万了,我一定重重感谢他。”
“说什么话呢,咱们是一家人,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跟杨九说一声,让他想办法去针线坊联系吴掌柜,或者派个人到那边守着,或许哪天吴掌柜真来了。若是吴掌柜真不在这边,也要打听点消息出来。”十三一口就答应下来。
“那太好了,不过,杨公子生意繁忙,不知道他肯不肯帮忙?”狐小媚迟疑道。
“这你不用担心,他肯定会帮。就算再大的生意,也得把这事给我办妥了,所以,这事你就不用操心了,有我呢!”十三看着狐小媚,拍着胸脯向她保证。直到狐小媚皱着的眉头舒展开来,他才露出笑容:“好了,现下,你就顾好鸭场的事就成了。”
狐小媚立刻笑眯眯的看着他,两人正说着,就见秦嫂过来了。
“你们马上帮着把鸭绒运出去,公子那边等着用。”(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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