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爹,您可别说,那些天啊,儿子也都是提心吊胆的过呢。
其实,一开始,我和姜二都不知道小叔叔那里是那样的危机状况啊,只想着去看看小叔叔的。
我知道要是实话实说,爹娘肯定不能允许,所以才说要去晋城接姜二回来,临走前想着小叔叔军营最是戒备森严,所以便爹您不注意的时候,溜进您书房偷偷拿来通关令牌的。
儿子想着快去快回,也不过小半月的,那令牌也不见爹您常用,所以就……哪里想到一去就碰见那些事,别说回来了,就是能不能保命都得两说呢。
最开始,小叔叔是打算直接派人送我和姜二回来的,可是,可是,既然都知道是那样危险的情况了,儿子不能怂啊,总不能见死不救吧,更何况那是小叔叔,是咱的西北大军啊。
儿子想着,要是爹和娘见到那样的事情,也定不会坐视不理的,所以儿子和姜二说什么也得留下来,就当是陪着小叔叔共进退了,怎么也不能让小叔叔他白疼我们一场啊。”赵朝宣这也不过是刚刚说了开头。
“呵!这话爹愿意听,你小子倒是真懂事了。”宗广王听着自家儿子真挚的话语,心里一阵宽慰。
“嘿嘿,那必须的,也不看看我是谁的儿子嘛。”难得被自家父亲夸赞,赵朝宣一脸得意。
“少美了,后来呢,我怎么听说你们还跟军帐里的将军们打起来了?”宗广王到底是父亲,即便再欣慰得意自家儿子,可也不能表现得太过,只能白了赵朝宣一眼后又问道。
“哎……爹,是,是差点就全打起来,那还不那些榆木疙瘩,老糊涂,平日里小叔叔待他们如何,危难之时,他们又是如何待小叔叔的,简直就是糊涂到忘恩负义!”赵朝宣一提起那晚军中将士擅闯大帐之事,便还是一肚子气。
“怎么,他们真的要造反?”宗广王倒抽一口冷气,王妃卫鸾也紧张地皱眉。
“哎……倒不是他们想,是那个叫隋嚣的副将,他才是居心叵测呢,那些个将士就是被他蛊惑,差点酿成大祸。
好在姜二及时出去,硬生生是一个人回怼他们十几个呢!
嘿,别说,平日里这话嘴皮子真是没白练,您和娘是没瞧见,姜二那一张嘴,一个脏字没有,就把那些人骂得狗血淋头,无言以对,更是把隋小骂得自乱阵脚,就要动手!”赵朝宣虽然也不是亲眼所见,可光是亲耳听着,也够他兴奋许久的。
“什么?那,那墨丫头有没有受伤啊?”王妃卫鸾听到这,这心就跟着揪了起来,毕竟一个丫头对一群五大三粗的将军,哪里能是他们的对手了。
“嘿!娘,您可别小看了姜二的,隋嚣是个将军又怎么样,还不是让姜二给治得服服帖帖,不仅拿下,更是用臭袜子塞了他的嘴,好生羞辱了一番,别提多解气了!
这可相当于在宗鲁王的脸上,狠狠打了一巴掌啊,也叫杀鸡儆猴,拿下他之后,那些跟着叫嚣的将军们一个比一个安静。”赵朝宣得意道。
“什么?拿臭袜子塞嘴?”宗广王一向正经惯了,这样浑不吝的法子倒是让他倍感惊讶。
“可不是,谁让他口出狂言呢!还想打小叔叔的主意,他活该!”赵朝宣哼道。
“呵呵……这倒是丫头那不羁的性子能做出来的事……呵呵呵呵……”王妃卫鸾那可比宗广王更了解姜墨的性子,知道她定是能做出来的,便失笑道。
“嘿嘿……还是娘您最了解姜二啊,哎,您和爹是不知道,要不是小叔叔后来告诉我们,我们还不知道宗鲁王的手伸的那么长呢,满军营里到处是他的暗桩。
小叔叔呢,便也借这次机会,彻底把军中宗鲁王安排下来的人给清理得一干二净,连根拔起!”赵朝宣又说道。
“呼……那倒是,这些年,自打宗佻接了军权之后,宗鲁王就从未死心过,寻着各种理由和空隙往西北军营里安排人。
宗佻碍于你皇爷爷的面子,不愿意多说,哼,他还只当自己的计划是天衣无缝呢,哼,这下好了,让宗佻处理个干净,倒是真解气了!”宗广王也长出了口气道。
“那,那外头的匈奴的事,也是真的的了?”王妃卫鸾小心翼翼地问道。
“娘,怎么您不信啊?”赵朝宣挑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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