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混蛋!你个混蛋!你死哪去了啊!知不知道我们找你都找疯了啊!啊!
为什么现在才出现,现在才回来啊!知不知道这些天我们怎么过来的!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你个混蛋,你怎么才出现啊!啊!混蛋,混蛋……吓死了我……吓死我了……
你怎么才回来啊……”赵朝宣抱了上来,紧紧地搂着姜墨,仿佛眼前的人不那般真实,松手她就会突然消失不见。
一嘴的骂骂咧咧,骂着骂着这担心了整整半月的眼泪再也坚持不住,洋洋洒洒地就下来了。
“朝,朝宣……”姜墨被赵朝宣骂得有些懵了,直到感受到他落到自己脖颈上泪水,姜墨才傻了过来,失笑道:“干嘛啊,大男人的,哭什么!”
“我就哭,我就哭,怎么了!”赵朝宣仍旧没有撒手,大概是心还没有落到实处。
“哎,你……好了,我没事的,这不好好的嘛,别哭了,这么多人看着你呢,怪丢人的。”赵朝宣这么不管不顾地哭着,姜墨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更何况整个人被抱得已经有些喘不过气来,便拍拍他的肩膀小声笑道。
“他们敢!”赵朝宣倒还傲娇上了。
“呃……”身后的不少将士也确实不敢,更准确的是没工夫看笑话,因为大家都是唏嘘得眼眶泛红,有些甚至开始擦鼻涕抹眼泪了。
其实他们都是流血流汗不流泪的铮铮铁骨男子汉,可这半个月来,他们实在是经历了太多波折,也亲眼瞧着上将,皇上,小王爷为了二爷的事情心力交瘁,如今本以为没有希望的事情,却突然就这么一下,大家多是激动得不能自己。
“好了,我真没……哎呦……”赵朝宣实在抱得太紧,刚刚那一屁股墩撕裂的伤口有开始隐隐作痛,姜墨不由得抽气。
“怎,怎,怎么了?”赵朝宣对于姜墨吃痛的声音异常敏感,连忙直起身子一脸紧张地上下打量。
“嘶……伤口疼……”姜墨对着赵朝宣也没在客气的。
“你,你伤哪了?啊?快快快!叫人回去抬步撵,哦不,带马车过来!”赵朝宣见姜墨皱眉,连忙转身对着身后的侍卫喊道。
“哎!是!”几个将士连忙应声。
“不,不用了!”姜墨却一把叫住那些人道。
“你,你到底伤哪了?胳膊?腿?腰?还是……你可别逞强啊!你们愣着干什么,赶紧去啊!”赵朝宣紧张得有些语无伦次。
“呃,是!”将士就往回跑。
“呼……主要的伤在肚子……走路比坐马车可能还好些,没那么颠簸……嘶……等我,等我先喘口气……”姜墨疼得脸色有些发白,可还是不想吓着赵朝宣。
“姜,姜二,你,你……你刚刚干嘛不说啊,是不是我动到你伤口了!”赵朝宣见状一脸自责。
“咳咳……呼……我那就那么脆弱了,就是这伤口才刚刚愈合,难免的,没事的……呼……对了,你们怎么找过来的?”姜墨不想大家太关注着她的伤便想着转移话题。
“呼……还说呢!一听说你出事了,这个年都没过好,我和小叔叔带着这些人根本就是守在这里的!
哎,你,你从山崖上摔下来之后,去哪?为什么,我们怎么找都找不到你?你到底是去哪了?从哪里过来的?啊?”赵朝宣一肚子奇怪。
“我?我,我就在林子后头不远处的木屋里啊……一直都在那养伤,直到今天。”姜墨奇怪赵朝宣如此奇怪的反应。
“林子后头?不可能啊!林子后头方圆百里的地方我们都翻遍了,连户人家都没有,更别说什么木屋了,姜二,你没开玩笑吧?”赵朝宣生怕姜墨伤糊涂了,伸手想探探她的额头热不热。
“哎呦!干嘛!我没发烧,更没糊涂,是后头的木屋啊,我刚刚从那里出来!”姜墨还就奇怪了呢。
“你,这……不可能啊……”赵朝宣一脸茫然,身后的将士同样百思不得其解,毕竟他们可是一寸寸地来回找了不知道多少次啊。
“怎么不可能啊!不然你以为我这些天能在哪啊?
哎……要不是我命大,恰好遇见师父,我怕是已经挂树杈上冻死在那里了!”姜墨对于落崖前的记忆还比较清楚,至于之后的那都是听她师父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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