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一个将死的罪人,本王有何不敢?
嗯,呵呵……阴雄,你不会还天真的以为你的好姐姐,好外甥能赶来救你吧?
啧啧……看在你也一把年纪的份上,本王就不妨告诉你,此刻阴妃和赵宗鲁也是自身难保,说不准这黄泉路上你们倒是能聚齐了!”宗广王瞥了一眼,便就知道阴国公打得什么主意,无非就是想拖时间,等待援兵,可笑他也算威风一世,居然还在这事是那个如此愚昧糊涂,宗广王冷笑一声淡淡道。
“赵宗广,你当本国公是吓大的!
当年本国公血战沙场为皇上打下半壁江山之时,你小子还在襁褓里吃奶呢!
就凭你,以为本国公会怕?
你这根本是挟怨报复!我要面见皇上!”阴国公嚣张跋扈了几十年了,还真没把宗广王给放在眼里,即便是这种时候,他也丝毫不肯放下自己国公爷的架子,一脸的趾高气昂!
只是这种嚣张在宗广王他们眼里看来不过是垂死挣扎,可笑可怜。
“哼!血战沙场,半壁江山你也好意思提!
当年为争军权,你们做了什么,别以为没人知道!
这天下是我父皇的天下,这半壁江山也是本王王叔镇山王一寸一寸打下的!
而你,不过是使了阴谋诡计,坐享其成!
你这样的无耻败类,杀人凶手,继不配活在这世上
挟怨报复?对,本王就是了那又如何?
阴雄,若不是父皇仁慈,你早该死!
都还愣着干什么!你们眼前这人通敌叛国,暗杀我朝数十名大将,妄图弑君篡位,毁我大夏基业,简直罪该万死!好不拿下!”宗广王的气顶了上来。
“是!”宗广王一声的冷冽霸气,禁卫军也深受感染,士气大作,连忙抱拳。
“赵宗广,你敢!我乃……你你,你要干什么?”即便宗广王都把话说透了,可阴国公仍旧不要命地大肆嚷嚷,就想仗着自己国公爷的身份要压人一等。
可宗广王心里早十几年前就已不耐了,要不是碍于他父皇的命令,他早就私下要了他的命了!哪里还会在此听他啰嗦!
更何况,如今他赵宗广是奉旨行事,阴国公他还敢反抗,那就该就地正法,怪不得旁人了。
本来就是领了皇命,要速战速决,宗广王没心情听他啰嗦。
可他也确实厌恶阴国公这幅目中无人的模样,想都没想,宗广王抽出佩剑直接指着他的咽喉,几乎顶在了他脖颈。
一瞬间园子就安静了下来,刚还一脸不可一世,嚣张跋扈的阴国公也瞬间怂了,白着脸色,就连声音都发颤起来。
“干什么?阴雄,你真以为你们的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我们一概不知?
父皇他老人家不过是太过宅心仁厚,一次又一次地给你们机会,可你们不但不知道珍惜悔改,反而是愈加变本加厉!
阴雄,这天下姓赵,不姓阴,想在这里只手遮天,你们简直是痴心妄想!
告诉你,若不是父皇下命,本王即刻就能要了你的狗命!
你要是再敢啰嗦一个字,本王不见意先送你一程!”宗广王一脸不屑带着威胁。
“你,你……我要见皇上!”剑指着喉咙,阴国公就是再气恼癫狂,可也时惜命的,不敢近前半步,只能气得浑身直颤,干巴巴地嚷着。
“哼!你算个什么东西,想见本王父皇,你不配!来人,堵了他的嘴给本王押下去!”宗广王一脸不耐。
“是!”侍卫立刻领命。
“你敢……厉儿,厉王,厉……唔唔……唔唔……”阴国公一看宗广王的架势,心里真有些怕了,连忙想要向一旁远远处的宗厉王求救,只可惜一句整话还未出口便就让侍卫堵了嘴,硬是拖了下去。
阴国公一路争执,而宗厉王心下不忍,却不敢有任何表现,只得扭头不再敢看上一眼。
“父王……”赵从凌暗暗拉了宗厉王一把。
“哼!”宗广王回头冷冷打量了一旁的宗厉王一眼,带着不屑冷笑转身走了。
独留下宗厉王心下一片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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