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太医出来了……”
“方太医,二爷怎么样了?”
“方太医,我家丫头如何了?”本以为出来就能松上一口气了,结果这才刚踏出了门口,还没来得及转身就被朱晌,白幽和姜将军夫妇围了个水泄不通。
“哎哎哎……哎呦……各位爷,各位爷,能不能容许老臣喘口气啊……”本来就是陪着熬,陪着累的,方太医真是有些快撑不住了,又被他们这么一围,就快呼吸不过来了,一脸面红耳赤地挣扎着。
“方太医,你倒是快说啊,二爷可有大碍?”白幽拎着方太医一处一角着急道。
“是啊,方太医,丫头她,她可还好?”姜骞将军也着急道。
“唉……我说姜将军您这又是何苦呢,把二爷打得那么重,您现在又着急心疼了,哎呦……”别说,不只是方大人,一旁的朱晌和白幽也都甚是不能理解姜骞将军为何要对自己最心疼的女儿动手,毕竟他们在京里听到了不是这样子啊。
“很重吗?”姜骞将军被方太医说得心慌。
“您亲自动的手,重不重的,您能不知道?”方太医摇头。
“我……我只是不想丫头往后出事罢了,我……”姜骞将军心里一阵的五味杂陈。
“姜将军,虽然老臣不知道您为何生气,又为何动手,只是二爷到底还是个小孩子,您该是知道她最怕的便是疼,每每生病或是有了伤,都是难受得紧,唉……这一次怕也得难受上个小十天喽……”方太医叹了口气。
“我……那丫头怎么就……”方太医的话虽然听上去不怎样,可却句句戳心,句句都戳了姜骞将军的心窝子,让他有些不能呼吸。
“老爷,你听见了吗,你听见了吗,很严重啊,很严重,您,您怎么就能下得去那手啊!”邬氏眼泪已经下来了。
“丫头!”姜骞将军心里一阵自责内疚,就要往屋里冲。
“哎哎!姜将军,您不能!”好在朱晌和白幽眼疾手快。
“你们别拦我,我要见我女儿,有何不能!”姜骞将军着急,这脱口而出的话都显得有些莫名的委屈。
这到让朱晌和白幽更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明明是姜骞将军自己动的手,就连他们家爷都拦不住,可他这会怎么倒是又心疼上了,而且还这么委屈,这又是个什么情况啊。
“我要见丫头,我要见丫头……”姜骞将军面露衰败的疲惫之色。
“姜将军,卑职说了我们家爷正在气头上,您还是避一避的好啊。”朱晌继续劝着的话已经提醒了姜骞将军一切,现在他最好不要见到他们爷的好,因为谁也没办法保证他们家爷会忍着不动手啊。
“我……”姜骞将军急得青筋暴露。
“那,那我家老爷不成,可否让我进去瞧瞧丫头?哪怕一眼也成,我得知道那丫头情况如何啊。”邬氏也求情道。
“夫人,不是卑职不近人情,实在是我们家爷正值气头,你们二位进去也是徒劳,我家爷就这脾气,别的都好说,可偏偏是二爷,他最适护的,还请您二位见谅。”朱晌一脸歉疚无奈。
“可是,我,我是丫头的母亲啊……”邬氏不舍。
“呼……姜将军,夫人,卑职也是奉命,实在抱歉了……”朱晌始终坚持。
“我,我也不行嘛,我,我只是想看看丫头如何了啊……”邬氏也被拒之门外,心情那叫一个难过啊。
“将军,夫人,卑职也没有办法,还请您二位先回去吧,等爷这气下去了,卑职再另行通知您二位吧。”朱晌母亲能做的只有这些了。
“都怪你!都怪你!丫头怎么了?做什么了?能你生这么大的气,居然还动手,这下好了,连上将一块都得罪了,连丫头都看不上了,你满意了,你满意了是吧!
你,你都怪你啊,都怪你啊!”邬氏心里的担心和委屈无处发泄,全都朝着姜骞将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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