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们懂什么啊,这才是咱们这位二爷真正聪明厉害之处呢,别看这位二爷平日里似乎是咋咋呼呼,乖张不羁的,但她跟里头那位大有不同,因为他们一个有脑子,而一个……呵呵……
这事交给咱们京兆府比让她自个私下处理要好得多,虽然私下处理可能更容易,但……这位姜二爷绝非是个任性胡为之人,她可比一般人聪明了太多去了。
你们想想,就冲如今宗厉王府跟他们僵持的关系,这事就算是抓着把柄,也难保不会让外头说成是这位二爷挟私报复。
若真说成了这样,这事反而就容易不了了之,这气怕是就得白受了。
可交给咱们京兆府那就不同了,不管有没有上将爷这层关系,这事只要到了咱们手里,那就得秉公处理。
就算不特意为难,这里头这位爷别想轻易脱身了。
所以让咱们出面利远大于她亲自动手。”这衙役刘头倒是个人精,把姜墨此次的心理猜了七七八八。
“原是这样啊?怪不得二爷不肯出面的,哎,刘头您倒是知道得挺多啊。”
“是啊,您是怎么看出来了的啊?”大家好奇。
“呵呵……这个就是经验了,别的不说,单说这一次是白幽白统领出得面就足够咱们大人诚惶诚恐了。”衙役刘头又笑道。
“这么说,这事是上将的意思了?”大家大胆揣测。
“这个……不好说,不过看咱们大人的样子怕也是八九不离十的。”刘头这话倒是有些自以为是了。
“那……你说,这两头会不会因为这事再起了矛盾啊?”有狱卒听了半天倒是有些担心起来。
“呵呵……矛盾肯定会有,那也不至于就因为这点事,之前那么大矛盾不也没真要了谁的命嘛。
虽然里头这位是宗厉王心头肉,可我想宗厉王能在之前那场血洗之中求得生机那就不该是个傻的,这件事孰轻孰重,何去何从,那位王爷该是心里有数。”衙役刘头笑得一脸讳莫如深。
“你这话可有些不对了,他若是心里有数,那,那下午那会还能差点动手啊?”
“是啊,要不是那位二公子及时赶回来,估计咱们衙役就真动手了。”大家对这话有些质疑。
“可不是,我看那宗厉王怕是要纠缠不清了。”
“怕什么,大不了还有上将在后头呢,虽然这宗厉王脾气暴戾,可他还是怕上将怕得很呢!
而且……当初若不是人家二爷的父亲姜将军不畏生死,单枪匹马闯入敌军军营将宗厉王救出,现在哪他嚣张跋扈的份啊!”这衙役刘头是知道十几年前的旧事的,一脸鄙夷道。
“啊?还有这事?”这些年轻的狱卒们似乎并不知道那件事情,一脸惊讶。
“是啊,这宗厉王要真为此事闹开了,那可真算是恩将仇报了。”衙役刘头直撇嘴。
“哎呦……啧啧……怕是真要热闹了……”狱卒们又嘟囔了起来,里头赵从寒的声音还在此起彼伏……
“主子,您起了。”
“嗯,怎么了?有事?”次日清晨,皇帝刚起身,王公公便蹙着眉头过来了。
“嗯……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奴才觉得还是该跟您说一声的。”王公公顿了顿道。
“啧……什么事啊还值得你这老家伙文邹邹的,说吧。”皇帝觉得王公公这一本正经的模样甚是不习惯,挑眉笑道啊。
“哎,是……是宗厉王府上世子爷的事,也跟咱们姜二爷和小王爷有点关系。”王公公先把相关的人都说了。
“跟丫头和朝宣有关,从寒那混账东西又怎么了?”皇帝一听眉头便皱了起来,还没问清是非曲直,但这心已经偏向了姜墨。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