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使不得,使不得啊!”此时,宗厉王府里,赵从凌终于见到了母亲伤痕累累的依旧昏迷不醒的模样,听闻了侍女们带着哭腔断断续续的描述,他心中直觉得怒火中烧,一股从没有过的恨意直冲脑袋,不等侍女们的话说完,提剑夺门而去!
侍女们见状便知要出大事了,连忙追了出去,却早已无济于事,毕竟此时谁也拦不住眼里只剩下浓浓恨意与烈火的赵从凌了……
“王太医,快点啊,快点啊!”
“哎呦,哎呦,我说,我说上将到底出什么事了?你,你……”
“来不及细说了,你快点就是了!”因为情况着急,到来不及给王太医准备轿子或是马车,侍卫是直接把王太医提溜上马,然后催促着他一路疾驰,王太医这大半夜被拉了出来,又在马上颠簸,早就是一脑袋浆糊了。
“哎哎哎……哎呦我的天啊……”王太医这骑术实在不好,而且还是这黑灯瞎火,逆风而行,若不是死死抱着马脖子他大概半路就已经被马给颠下来了,沿路满是惊呼……
唉……傻小子……
就在朱晌和白幽也手足无措之际,屋里突然灯火摇曳,像是起了风。
“怎么回事?不知道爷不能受凉嘛,谁开得窗户?”屋内着实起风,白幽暴跳如雷。
“白统领,窗户都是关着,连连缝都没有啊……”
“什么?那,那是哪里来得风?”
“啊……”
“什么情况!别慌,别乱,先把烛火点上!快啊!”就在侍女战战兢兢解释直接,又是一阵无名之风,屋里的烛火瞬间全部熄灭,屋里顿时乱作一团!
朱晌和白幽也心下一阵惊愕,随即便恢复震惊,连忙安抚众人莫要慌乱,立刻燃灯。
侍女虽然都惊慌不已,可也许是在朱晌和白幽的断喝之下,稍微找回了些理智,渐渐的大家也不在慌忙喊叫,而是摸索着开始重新为屋子点上烛火。
一盏,两盏,三盏,随着被点燃的烛火越来越多,屋子里也渐渐亮了起来,人心稍微得到安定。
“呼……刚刚到底是怎么回事?”窗门紧闭却突如其来一阵怪风,然后烛火全灭,这诡异的想象已经完全超出了朱晌白幽他们能理解和认知的范围。
所有人的脸色都显得很是怪异,可大家却不敢光明正大地去讨论此事,毕竟今天晚上奇怪的事情实在太多,多到他们都不知道该从哪一件事先想起的好。
“朱统领,白统领,王太医到了,到了!”就在屋里烛火重燃,大家仍旧有些惊魂未定之际,王太医终于到了。
“快,快让王太医进来!”王太医终于到了,大家重燃希望。
“王太医,快,快先看看爷的情况,他,他刚刚浑身发热,然后又浑身冰凉,怎么叫都叫不醒,而且,而且还吐了血!快啊!”
“什么?”王太医直到被侍卫扯着进门,这脑子都没犯过劲来,一听他们把上将赵宗佻说得这么严重,也顾不得其他,先上前开始诊脉。
满屋子的人惴惴不安,而这王太医的脸色却越显得奇怪,但没人敢在这个时候打扰,都揪着一颗心在等王太医的消息……
“嘶……”
“王太医,爷他情况是不是很,很糟糕?”
“嘶……我说,朱统领,白统领,你们老大不小的人了,开这种玩笑有意思吗?”朱晌他们的话还没问完,这王太医倒是先呛了起来,一脸的不满。
“王太医你在说什么啊?爷的身体我们岂敢玩笑!”白幽立刻急了起来。
“没开玩笑?那你们这深更半夜火急火燎地拉老夫来就是拉看上将睡觉的?”王太医的脸色明显带着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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