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宗厉王府能上得了台面的也就赵从凌了,虽然还有赵从寒这么个世子杵在那,但……众所皆知他就是个草包蠢货,谁也会真看他颜面。
现如今,是个傻子都知道宗厉王府能拿得出手的就是赵从凌了,宗厉王虽然昏聩,可也不是个傻的!
虽然按照律法赵从凌是要严惩,可若是严惩,他们宗厉王府可就连个顶门的人都没有了,如此一来,更不是任人欺辱。
宗厉王并非不懂的考虑这一方面,所以……赵从凌尚且可救。”宗广王心里早就有了分析决断。
“可是……秦氏那里……怕是不会这么容易就善罢甘休吧?前有他儿子赵从寒之事,后头她也差点死在赵从凌手上,以秦氏那一贯刁钻跋扈的性子,怕是……”王妃卫鸾更担心的是宗厉王妃秦氏会把此事闹大,不依不饶。
“呵呵……她若是不嫌丢人她大可以大闹,只是他一旦出手,那他们便再无回天之术,到时候怕是他们宗厉王府上上下下都难逃干系,别忘了,父皇曾经的一道旨意,要他们宗厉王府安安静静,可现在……呵呵……”宗广王倒是从没把宗厉王妃秦氏那样的女人放在眼里。
“呼……若是如此,那妾身倒也没有那么担心了……”王妃卫鸾倒是心头稍微松快了些。
“呵呵……你啊,这本就不是什么大事……”
“娘,娘!”就在宗广王夫妇这话刚刚说开之际,赵朝宣便已经着急地从上将府里赶了回来,嚷嚷着就进屋子里来了。
“娘!我听说……咦,父王,您,您也在啊……”
“臭小子,这是本王的屋子,本王不在这要在哪啊?”
“呃……”赵朝宣是着急回来找母亲卫鸾证实刚才从小叔叔那听来的消息,以为自家父王现在应该在为就赵从凌奔走,却没想到父王就正好在屋里,倒是愣住了。
“你这小子咋咋呼呼的,到底什么事?”宗广王见他跑得满脸通红,气喘吁吁有些皱眉。
“我……”赵朝宣本来是一肚子气的,可是面对自家父王严厉的模样,他倒是又有些不敢说了,连连朝自己母亲眼神求救。
“王爷,你这是做什么啊,朝宣一大清早来给您请安,你还睡着,我就让他到宗佻府上去看看宗佻情况,这会回来应该是宗佻那的事情,你皱什么眉头啊。
朝宣,到娘这来,你瞧瞧,急什么嘛,一身的雪花,也不怕着凉……”王妃卫鸾见状一边嗔着宗广王,一边拉过赵朝宣用帕子扫着他大氅上的雪花。
“哼!你就宠着这小子吧,年纪越发越没个规矩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宗广王对着赵朝宣就是格外的严格与严厉,大概是想快点让他成才吧,只是他这样子不仅仅赵朝宣不大适应,就连王妃卫鸾明白原因也有些不舒服的。
“王爷……”
“娘,你,你到这边来……”赵朝宣见状更不敢当面在质问父亲了,只能悄悄拉着母亲要往边上去。
“干什么,有什么话是本王不能知道的?”宗广王见状更是皱眉。
“呃……不是……”赵朝宣又被点名,只能硬着头皮解释道。
“那就当着面说,遮遮掩掩的算什么事?”宗广王呵斥道。
“王爷……”王妃卫鸾有些不满。
“呃……是,那是父王您要儿子说的,那儿子可就说了,其实,我回来就是想问问,父王你,你为什么要救赵从凌!”本来心里就有醋意,父王还对着自己一脸严肃模样,赵朝宣心里越发不好受了,仗着有母亲护在身边,梗着脖子灼灼发问,脸上带着莫名的不满与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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