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的地方里已是深夜了,练微庆拖着有些乏倦的身子从包里掏出钥匙打开小屋的门。她有点怕潮湿特地的选了最顶层的出租屋,看上去也还不错,有顶楼的阳台,和半空中的小花园。
七层楼的高度对于每天都在行走的她来说早已是习惯,她不大愿意坐车每天都是处于走路的状态之中,但今天还是有点微喘,估计是有点太累了,走到玄关处把鞋子脱掉,顺势的把袜子扔在一旁,边走把衣服随性的丢在地上。
此时的她早已两眼皮不停地想合上,可脑袋却无比的清醒着,从桌子上的大水杯里倒出她在之前泡好的柠檬水,赤脚的走到阳台的摇椅上,找了一个舒适的角度靠着。很快的发出了轻声的呼吸声,透明水杯里半满的柠檬水倒映着胶白的月光。
此时停在楼下的一辆红色车子也慢慢的驶出了小区,看着开车的方向熟悉程度像是这里的居民一样。车内的男子紧抿着嘴,夜里开灯睡,不怕招蚊子吗,阳台风那么大睡在那里就那么舒服吗,越想着握方向盘的手开始紧握起来。练微庆,你可真有本事,到现在还不能好好的照顾自己,都多大的人了。
“阿嚏”摇椅上的人打了个喷嚏,顶楼深夜的微风从四面八方来,摇椅里的人动了动摸了摸鼻子,拉起来边上的毯子盖在了身上,继续熟睡只是眉头紧皱。
喂,谁啊。一大早被电话吵醒,练微庆没好气吼到,打扰别人睡觉的都不是什么好人没有必要客气的对待。
哟,练微庆是我啊,信由。听完轮到练微庆不好意思了,电话那头继续说道,今天说好了要去谢师姐那里的呀,我怕你睡过头特地的来叫你。听她一说完,练微庆也没有心思问她怎么知道自己号码了,一个机灵的翻起身来,大喊着,啊,对哦。
我就知道你忘得差不多,赶紧起来吧,我就要到你们楼下了。练微庆不由的感叹到,谁说宋信由没有变的,以前都是自己敲锣打鼓的喊她起来的。没有心思多想,敲了敲自己脖子,诶,睡了一个晚上疼也是必须的,只是这鼻子怎么回事感觉鼻涕有涌动的趋势。
练微庆还是感冒了,当她一脸迷糊的出现在宋信由的面前,宋信由啧啧的摇了摇头,来了句,我为我昨天说的那句,女人味十足的话而感觉到后悔了。
练微庆拉开后座车门,用略带沙哑的口音说道,我也不想啊,可实在没有心情打理了头疼的很,嗓子也不大舒服,要不我改天在去吧。
宋信由真想一脚踢过去,人家结婚还等你改天?憋了口气说,不行。
诶,真是没有办法啊,这么重要的一天在这节骨眼上感冒了,气势都减了一大半不说,还这么狼狈的出现在他们眼前,真是要丢人丢到家里了。练微庆低着头手捂着鼻子,宋信由边发动车子边说到,我知道你在害怕什么啦,不用担心,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的。
车子开动后,练微庆打开窗户慢慢的缓过气来,你说什么?宋信由不禁扶额,没什么,夸你长的漂亮哦。坐在车上感觉特别不舒服的练微庆看着精神十足的宋信由,眼里十分的羡慕,怎么别人坐车跟走路一样的自在,自己却如此的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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