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隔天轮到了刘谷和卓南来看练微庆,介于一次性来太多的人医院护士会说所以她们那帮人已经排好班了,今天是刘谷和卓南,卓南因为要出早操什么总之就是乱七八糟的事情给耽搁会晚点到。
而此时的刘谷受到了惊吓,因为
我还只是个孩子,你们竟然让我看到这个。林绿光睡在了她的病床上,但实际上他们并没有做什么,因为练微庆一直缩在自己床边上的角落都快要掉下去了,而林绿光则是背对着她相反的方向,也就是说他们只是各自的睡在了一张床上而且姿势极其的变扭。
林绿光听到了动静睁开了眼睛,原本是没有什么但是刘谷一直盯着他看。练微庆也醒了过来看到刘谷的时候抬起迷糊的眼睛,嗯了句又倒下闭上眼睛。
她是可以睡回笼觉,可是已经清醒了的林绿光无法在入睡只能掀开自己这边的被子走下床去到门外边洗漱去了,避开刘谷狐疑的眼神。
我说,练微庆你把我们都支走只准白天来看你,原来这才是真正的原因啊。练微庆微闭着眼睛听到她说这话在心里白了她一眼,我的脚还打着石膏,就算我想打点什么主意谁会选这种时候,我也不知道他怎么过来了。
给你带了早餐,不知道他在这里。说着拿出从学校买来的杂粮煎饼,哝,你最喜欢的杂粮煎饼趁热吃。
练微庆嗯了句继续缩着身子脑袋放空想着什么问题,刘谷见她没心情吃的样子就拿起床边的开水壶丢下句,我去打点热水。把空间一下的留给了她自己一个人。
她有想过很多种某天他们睡在一起的画面可实在是没有想到是如此的生分,好像画清界限般对彼此都没有想要靠近的感觉,是她真的一点魅力都没有吗吸引不到他过来。
即使是两个心存好感的人在没有经历过彼此磨合的最开始,很难将在遇到他(她)之前十几年来一个人的习惯改变。
直到他们的再次相遇,心智的成熟和对彼此这些来的牵挂所累积成的某种情感,在任何方面都比现在要沉寂下来。
半个月后练微庆出院,天气无比的好这是这段日子以来最好的一天了,天气预报有预算近来的几天里N市有百分之90的可能会下雪,对,会下雪。
2010年的最后一个月起起伏伏的都要过去了,很快的就是新的一年了,新的日子就要来临,都说瑞雪丰年来年肯定会是一个吉祥年吧。
练微庆失神了良久,起身把铅笔放进了她的书桌上的纸质笔筒里,腿不知觉中都麻了活动活动了筋骨动了脚踝,发现不能太用力只能靠着墙动了动身体。看向窗外,N市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下雪了吧,那一年的大雪天地间都是白茫茫的。如今这里的六月天日子还不算是太热很快又要放暑假了,还是学生时代的假期有规律啊。
事情想得太多了就容易饿这是练微庆惯有的风格,之前在那个地方的时候不管日子过的多么的辛苦她也会千方百计的随身携带些东西吃。现在又已经回到放养般的生活自然是不能委屈了自己,打开自己的房门披上披肩头发也随之绑在了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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