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微庆很安详的睡在了床边上。林绿光的暗色被子倒显得她整个人都很静逸。
林绿光大概是能想到她是有什么苦恼的,可他也不敢确定,怎么说呢,在他的眼里,练微庆始终是个很要强的姑娘,很多事情在内心底里都为自己保留了一个底线的。
家里的事情有吧,学校的事情也有。
上次从老家回来的时候,好像在要离开家的时候练微庆的外婆和她说了一些的什么话,具体的什么不大清楚,隐约的听到了什么县城里舅舅什么的。林绿光也只是不小心的听进去了一点,也没有大仔细的问。
回来的时候也见她没有要说话的样子,心里也没有多大的想了,虽然他和练微庆在某种程度上关系比较的特殊。
学校的事情他倒是听到了一些。听说去的孩子少的可怜能录用的就不多。
学和体育有关的项目,虽然是花的钱和学艺术类相比花的钱不大多,但是其辛苦程度可以想象。
练微庆原本就去的是贵族的中学,家庭条件等各个当面相对于来说都是不会太差的,谁愿意自个家的孩子过的这么的辛苦。宁可把自家的孩子送进补习班,或者是跟着老师学钢琴之类的。都觉得比这要靠谱。
这样的事实摆在了练微庆的跟前,她有点承受不大过来,自己视为梦想的一种坚持,却在下一代新的花骨朵跟前半点都不值。
她不经开始怀疑,这样的一种状况,学校是真的愿意在这样一种氛围大费周章的托人,花费时间和人力的在这上面。
可徐塔说,这指不定就是学校看运动氛围不强特地给安排的呢,招这样的一个人在学校里面开始召集周围的学生来带动这样的氛围了。
练微庆转念的想了想,好像说的很是这样的,也可以这么理解的。
可是哪里知道,她总是会往别的方向想的。不过一个下午到晚上的时间,练微庆的脑海里都会浮现。
不晓得是感伤还是觉得这件事情大概又是和林绿光有关了,反反复复的折腾。现在好了,整个人都病倒了脑子还要去想这些事情,都已经完全没有能力了。
睡觉对于练微庆来说是最好的放松了,她只要睡着了就能暂时不想这些事情。从昨天下午到店里就能趴着睡的叫不醒到,到白天吃完饭就又闭上眼睛了。
这事情她也不知道如何开口,思绪也都还没有整理好。
林绿光看着沉睡的练微庆失了神,还是练微庆发出了嘶嘶不舒服的声音,他才一下的被惊醒。
他想着想着脑袋都已经是放空了,也开始摇晃着脑袋了。却忘记了睡着了的练微庆的手边上还打的点滴,溶液在点击之间的掉完了。
林绿光怕她疼,特地的把溶液的管子给调到了最低,却没有想到时间在点滴这之中消失了。
点滴掉完,血管手内外气压的影响,如不最快的把针头把拔掉,血液就会倒流。
吱的一声,林绿光撞开了床旁边的凳子冲向了练微庆的身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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