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晓军彻底地犯憷了,因为他确实是惹不起了。
就算这是不闹大了,不捅到县里去,但是他要是死真弄死了林老爷子的话,这丧葬费啥的,他赔不起呀。
其实,林老爷子给他一巴掌都是便宜他了,因为老爷子还没有玩阴招呢,要是玩阴招的话,估计这廖晓军不说病死,最起码会病得个九死一生。
这种招数,林老爷子是最拿手了。
像林老爷子这等乡间民医,都有高招,他是能治好你的病,也能让你没病有病。
这会儿,林秋见得村民们都将那个把枪示威的家伙给弄得下不了台了,他也就一直没有吭声了。
堂屋里还站着的那个三个小青年,早就被这等情势给吓得不敢吱声了。
那三个小青年,就是县财政局局长刘福宽的儿子刘永和他的两个同伴。
也就是昨天下午,在西苑湖那儿跟林秋干架的那三个家伙。
李村长见得这场面已经完全占据了上峰,他又是手握靶子朝廖晓军逼近过去:“我不管你是啥县局不县局的,就今天这事你给咱们一个说法吧!”
林老爷子见得村长李厚生这般的硬气,这般地向着他孙子林秋,他终于冲李村长说了句:“二狗子,今天这事,你倒是做了件人事!”
李村长忙道:“老爷子呀,您别打岔,我这儿正要说法呢。”
林老爷子听着,扭头凶了廖晓军一眼:“没说法就关门放狗呗!”
说完,林老爷子迟缓地一个扭身,拄着拐杖回里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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