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牛福成也就扭身走了。
林秋扭头瞧了一眼,见得牛成福走远了,他便是心说,我去,你牛成福个龟儿子的跟村里的其他人犯狠还成,但是跟我这儿,你还差点儿,我可不管你舅舅是不是啥乡府办公室主任……
之后,林秋一时无聊,也就回想了一下余文婷三番五次来找他、求他的情形来,想着她刚刚都低三下四到了那个地步,他的恻隐之心连连泛起,不由得皱眉心想,格我的,余文婷这个婆娘也是怪可怜的,要不……我还是想办法帮帮她吧?俗话不是说,人生在世总得做两件好事不是么?虽然我林秋算不上什么好人,但也不坏不是么……
可是,这要是真带着余文婷出村的话,那么首先就得过孙老头那一关,要是孙老头不肯载她过西苑湖的话,我又有什么他妈办法呢?
——
这周五的上午,村卫生站的廖珍丽医生到村里出诊,正好打林秋他家门前路过,见得林秋那家伙光着膀子在台阶上劈柴,劈得是汗流浃背的,那背肌是一块一块的,瞧得廖珍丽医生的心里都不由得泛起了一阵涟漪来心说,这家伙还真是很男人哦,嘻!
林秋那家伙这回正背着廖珍丽医生在台阶上劈着柴,也没有注意到村道上的廖珍丽医生。
待廖珍丽医生走近他家门前的时候,不由得欢心地招呼了一声:“你个死家伙今日个怎么没有去钓鱼呀?”
忽听这招呼声,林秋忙是撂下手头的斧子,扭头朝廖珍丽医生瞧了一眼……
瞧着廖珍丽医生,林秋不由得回想起了和她睡了两回那事,打心里对她有了一种莫名的亲切感,笑嘿嘿地乐道:“你这是要去哪里呀?”
廖珍丽医生的脸颊有些微红,像个小媳妇似的,故作娇嗔地白林秋一眼,然后才回道:“我去赵家给他家奶奶瞧病。”
见得廖珍丽医生那样,林秋又是嘿嘿地一乐,然后打趣地说了句:“是不是病又发作了呀?”
忽听林秋这么地说着,廖珍丽医生立马羞涩地白眼道:“你个家伙要死呀?这么大声地瞎说什么呀?”
“没事。”林秋乐嘿嘿地回道,“这儿没有别人。”
廖珍丽医生又是白了他一眼,然后说了句:“我明天会回西苑乡一趟,你这家伙那事……我看看吧,看能不能给办成了?”
听得廖珍丽医生这么地说着,林秋这货忙是嘿嘿地乐道:“廖姐,你要是真的能将我弄进西苑乡医院去上班的话,你想啥时候要我给你检查,我就啥时候给你检查,白天也好,晚上也好,随时需要,随时吩咐。”
听着这话,廖珍丽医生再次涨红了脸颊,气呼呼地瞪眼道:“你个家伙是不是真要死了呀?大白天的,你瞎说什么呀?再说,再说我跟你急!哼!”
林秋那货则是没皮没脸地嘿嘿乐着……
廖珍丽医生又是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好啦,你个死家伙劈你的柴吧,我走了。”
……
到了中午,林秋正在堂屋后边的厨房里瞎忙活着做午饭,忽然胡斯淇老师在他家堂屋门口嚷了一嗓子:“林秋——”
里屋里,林老爷子听着门口有个女孩子在叫林秋,那女孩子声音那般的柔美,闹得林老爷子都不由得亢奋道:“林秋在厨房给做饭呢!”
忽听是林秋的爷爷在回话,胡斯淇忙是礼貌地大声道:“哦,我知道啦!谢谢您了,老爷爷!”
一边说着,胡斯淇也就一边迈步跨过了门槛,走进了堂屋内。
进得堂屋后,胡斯淇好奇地在林秋他家左瞧右瞧的,露得一脸欢喜的微笑。
林秋在厨房里也听见了胡斯淇老师的嚷声,所以他这会儿忙从厨房出来了。
林秋从厨房门出来,瞧见胡斯淇已经进了他家堂屋,他便忙是冲胡斯淇嘿嘿地一笑,问了句:“你怎么来了我家了呀?”
胡斯淇瞧着他那样,忍不住笑微微地打量了他一眼,回道:“我不是跟你说好了么?要你今天跟我一起回一趟江阳市呀,你忘了呀?”
“可是……”
正在林秋想说他还要照顾他爷爷的时候,忽然,林老爷子在里屋大声道:“秋子,你去吧!这两天你叫隔壁吴婶每餐给熬点儿粥送来就好了!”
胡斯淇听着他爷爷在里屋这么地说着,她不由得又是打量了林秋一眼,心里忍不住对他有了一种更加特别的好感似的,心说,原来他对他爷爷那么好呀?真孝顺,嘻!
也不知道怎么了,经过几回的接触后,胡斯淇总是对林秋有着一种特别的好奇感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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