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好。”说着,仇院长瞧了林秋一眼,“对了,林秋呀,刚刚李书记的孙女儿那高烧退了没?”
“已经退烧了,没事了。”
听得林秋这么地回答着,仇院长若有所思地瞄了他一眼,心说,这小子也会茅山符咒?难道……他是乌溪村唐大川的孙子?
随即,仇院长忙是微笑道:“那,林秋呀,这样吧,要不这会我就去安排一下你的具体工作吧?完了之后,今天就把入职手续啥都办妥了吧。”
听得仇院长这么地说着,廖珍丽怕林秋掉链子,就是冲他说道:“还不快谢谢仇院长!”
林秋也不是傻子,明白廖珍丽的意思,没辙,他也只好忙是致谢道:“谢谢您了,仇院长!”
“客气什么呀?”仇院长忙是回道,“以后你就是咱们医院的医生了,大家在一起就是同事了。虽然我这老东西身为院长,但是在医术上……这是没有年龄大小之分的。”
仇院长之所以对林秋这么客气,那是因为他猜测到了林秋可能就是林大川的孙子。
要说这仇院长跟林秋他爷爷的关系,也不是一句半句就解释得清楚的,所以还是往后慢慢解释吧。
……
之后,无奈之下,林秋也只好暂且留在医院了。
按照林秋心里的想法,他可是不想当什么医生的,他心中的理想就是想当大官。
因为他觉得唯有大官才是权力的尊者,踩在万人的头上,大手一挥,一呼万人应,那是何等的惬意,又是何等的牛X呀?
至于去广东打工,他小子也想了,怎么打都是个零散工,都是为资本者卖苦力的苦奴,所以在廖珍丽说可以将他弄进医院上班的时候,他就打消了去广东打工的念头。
可是刚刚听说医院有着好些不成文的规则,他又不想呆在医院了,因为他知道,他自己的医术是超群的,就乡医院那几个人所谓的教授级别的大夫都是他妈瞎扯淡的主儿。要是他留在医院的话,估计将来会得罪很多人?
如果离开医院的话,他是打算去江阳市找安永年给他安排个小官当当先。
不过碍于面子,他又没辙,只好暂时留在医院了。
毕竟他知道,廖珍丽为了将他弄乡医院上班,也是费了不少功夫的,也是动用不少的人际关系的。
所以林秋觉得,碍于这种面子,还是暂且委屈一下自个吧。
反正凭借着他那超群的医术,在医院混口饭吃还是不难的,至于将来真会在乡医院得罪很多人,那就等得罪了再说吧?
……
在仇院长的安排下,这天,林秋也就在乡医院办理相关的入职手续。
但由于林秋的情况特殊,仇院长一时也不太好安排他的工作,所以经过一番深思熟虑过后,仇院长暂时将林秋跟医院的实习生安排在了一块儿,算作实习生。
这年来乡医院实习的在校生一共有六人,其中有两名男生,四名女生。
现在加上林秋,也就是七人了,三男四女。
赶巧似的,这年来乡医院的实习生都是由王大夫负责的,也就是说,王大夫是负责他们的主导老师。
王大夫也就是王永干教授。
下午,林秋在见王大夫的时候,就遭遇了冷眼,闹得林秋心里很是不爽。
……
林秋原本打算下午下班后去送廖珍丽回乌溪村,但是王大夫却是安排了他值班。
显然,王大夫这是公报私仇,因为林秋一来医院就让他丢面子了。
王大夫心想,既然你小子落在了我的手里,那么我就会让你小子没有好日子过的。
作为实习生的主导老师,他是有这个权力的,何况实习鉴定什么的,都得由他来写,所以这是他的权力,一切就得由他来做主。
林秋也不是傻子,知道这个王永干教授是会尽一切权力整他的,所以他已经有了充分的心里准备。
不过这毕竟是头天来医院,所以林秋暂时也就保持着沉默。
临近傍晚的时候,仇院长在送廖珍丽去西苑湖码头坐船的途中,忍不住扭头冲廖珍丽问了句:“小廖呀,那个什么……林秋那小子是不是乌溪村林大川的孙子呀?”
忽听仇院长这么地问着,廖珍丽不由得扭头怔怔地打量了仇院长一眼:“您……认识林大川?”
仇院长若有所思地愣了愣眼神,像是在回忆着什么,过了一会儿,他轻描淡写地回了句:“算是有些交情吧。”
廖珍丽听着,又是怔怔地打量了仇院长一眼:“您是说……您跟林秋他爷爷林大川有些交情?”
“林秋他……真是林大川的孙子?”仇院长忙是问道。
“是的。”廖珍丽点了点头。
听说是的,仇院长莫名欣然地一笑,然后问了句:“对了,林秋他爷爷还好吧?”
“他爷爷已经在前段时间病逝了。”廖珍丽回道,“我也就是看林秋这孩子蛮可怜的,所以我才会想要帮他的。因为他爸爸早就死了,妈妈也改嫁了,现在爷爷也病逝了,所以我才会帮他的。”
听得廖珍丽这么的说着,仇院长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原来……是这样呀?”
“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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