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乐乐见得尤富民那样的瞧着她,她忍不住说道:“大叔,事实上确实是你家孩子调皮,想要欺负我们的,然后他为了自卫,才还手的。”
忽听方乐乐这么的说着,尤富民心里有些不爽地回了句:“你和他在耍朋友,当然是向着他,帮他说话咯。”
听得这句话,方乐乐心里不大舒服了:“大叔,没有您这么说话的哦!我们说的只不过是事实而已!您要是这么说,那么我觉得您就有点儿无理取闹了哦?再说了,您自己的儿子,他什么样,您应该心里有数吧?所以说,在教育上,您也是有一定的责任的!”
方乐乐这丫头不愧为受过高等教育的女孩子,这话说得就是有水平,实际上她则是拐着弯地在骂尤富民,意思就是,你家的孩子你不教育好也就得了,你还想来这儿护犊子呀?
但是方乐乐话语婉转,所以尤富民一时也没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只是听了她那么的说着,他不听也得听了。
随后,尤富民不由得怔怔地打量了方乐乐一眼,像是感觉到了眼前这个女孩子不是啥普通人家的女儿,所以他不敢跟她对话了。
于是,他也只好冲林秋犯狠,两眼怒气地盯着林秋:“现在你把我儿子的胳膊弄断了,你说该怎么办吧。”
林秋则是回了句:“不弄断了,是脱臼,这是两个概念。”
“就算是脱臼了,那你也总得有个说法吧?反正我领着我家孩子去乡医院看了,乡医院的医生都说没法直接给归位,要去县医院手术!”
听得尤富民这么的说着,林秋则是回道:“尤主任,你想要来我这讨说法,那我就明确告诉你,我这儿没有说法!”
林秋的话意也就是在说,你最好客气点儿,还想要说法,我给你毛个说法!
尤富民没想到林秋这小子竟是这么的硬气,闹得他心里不爽,便又是质问了一句:“那你想怎么样。”
“这话应该由我来问你们父子俩吧?”林秋回道。
趁机,方乐乐有说话了:“大叔,您这么说,就是您的不对了!我们已经明明白白的告诉您了,是您儿子和那几个小青年欺负我们再先的,我们这算是自卫,就算是弄伤了他的胳膊,那也是他自找不是?您倒是好,来这儿找我们就要说法,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呀?”
尤富民心里不由得咯咚了一下,有些犯憷了,因为林秋那小子又是那么的硬气,而这个女孩子又是口齿伶俐的,话语极为犀利,所以他这位乡府办公室主任一时也倍感棘手了……
但是,尤富民这心里又是不爽,心想,妈儿个巴子的,你小子弄断了我儿子的胳膊,还想要我给你道歉,门都没有!玛德,我尤富民能混到今天,也不是他妈吓大的,哼!
想着,尤富民忽然对林秋说了一句硬气的话:“你要是没有说法的话,那么我这就给平江县公安局局长夏志明去电话。”
谁料,方乐乐立马就说了句:“我也可以立马给江阳市公安局局长杨开福叔叔去电话!”
听着这话,尤富民心里再次咯咚了一下,有点儿傻眼了……
原本尤富民想着西苑乡派出所所长郭有年那狗东西怕林秋这小子,所以他也就打算直接叫平江县公安局局长夏志明来处理这事。
因为他跟夏志明是老同学了,所以这事只要他给夏志明去电话,夏志明一定会亲自出面给解决的。
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人家那女孩子直接就说可以立马给杨开福叔叔去电话,这就棘手了。
因为毕竟还是江阳市公安局局长大,要是杨开福不高兴了,放个屁的话,他夏志明都是不敢吱声的。
眼瞧着这事情陷入了这等僵局,尤富民心里也明白了,也看到了,林秋这小子的确不是一般人,因为他小子居然能跟像方乐乐这样的女孩子一起耍朋友,那么就证明了这小子还是具有一定的实力的,所以此时此刻,尤富民也不得不在心里掂量着这分量。
瞧着尤富民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是好了,方乐乐不由得说了句:“大叔,您要是没事了的话,我们就先走了,因为我和林秋还得回江阳市去呢。”
又听得方乐乐这话,尤富民再次傻眼了……
经过暗自一番掂量过后,尤富民终于肯低头了,虽然心里不情愿,但是面上也只好好声道:“那个什么……我代表我儿子向你们俩道歉!对不起了!”
谁料,方乐乐则是说道:“大叔,这种道歉就不必了吧。因为太勉强了。最关键的是,我觉得您最好还是教育好您的儿子吧。我们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再说,我们也不是神经病,所以您想想就知道,我们不可能无缘无故就跟您家孩子动手的!孩子虽然是无知的,不知道天高地厚,但是您总得有所常识吧?不要听说您儿子挨欺负了,就好像是我们有意给打的似的!您怎么就不想想您儿子是个什么货呀?”
这话愣是说得尤富民一脸灰黑,恨不得找个地缝给藏起来,心说,我去,我尤富民混了几十年,还没被一个女孩子家家的给训斥成这样呢……
可是他转念一想,觉得人家这女孩子句句话都在理,他也实在是没有啥话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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