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尤富民知道牛成福是去找林秋打架的,他指定是不会告诉他的。
……
待林秋来到走廊后,牛成福直接出手就是一拳朝林秋的太阳穴袭来:“我我去。”
由于林秋也没有作心牛成福会出手,所以被打了一个正着,差点儿就一头撞在一旁的墙壁上了。
趁机,牛成福又是猛攻而上……
瞬息间,林秋潜意识地运用了内气护体,所以当牛成福又是一脚踹来的时候,像是踹在了一个石墩子上似的,人家林秋没事,他倒是退后了好几步。
随即,林秋愤怒直起腰来,怒眼瞪着牛成福,也懒得废话了,一个闪身上前,猛地一脚朝牛成福踹去……
‘嗵!’的一声,一脚踹在了牛成福的腹部,只见牛成福被踹得立即飞身向后,像是荡秋千似的,撅着个股飞出了好几米远,然后‘噗’的一声,一个大屁墩子坐在生硬的水泥地面,两条腿成八字打开,痛得牛成福牙关紧咬,眉头紧皱,眼泪都出来了……
完了之后,林秋这才冲牛成福恼道:“尼玛儿个X的。这是你牛成福自找的。要不是看是一个村的,我这就直接废了你。”
感受到林秋的战斗力后,牛成福干瞪眼地坐在地上,像是一时也起不来了。
就刚刚那一个大屁墩子坐下去,也确实是够牛成福受的了。如果没有摔裂尾椎骨,那已经算是他牛成福幸运了。
这时候,尤富民闻听走廊的怒骂声,匆忙从办公室出来了。
尤富民出来后,一眼瞧着自个的外甥一脸痛苦不堪的坐在走廊的地上,他忙是扭头看了看林秋……
此刻,尤富民不用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打自上回尤富民的儿子被林秋收拾后,他也是打心里惧林秋了,所以这会儿,他也不知道说啥是好?
牛成福见得他舅舅尤富民出来了,仗着尤富民的气势,他便是立马冲林秋说了句:“我要告你。”
“嘿……”林秋不屑的一声冷笑,“你牛成福个傻比想告我什么呀?我哪里不对了?”
“我就告你勾#引我媳妇。”
林秋又是一声冷笑,问了句:“你有他妈媳妇吗?”
“怎么就没有。余文婷不是我媳妇吗。”
林秋又是冷笑道:“那你去找你媳妇来对质吧。”
“都被你放走了,我还他妈上哪儿找她去呀。”
“既然是你媳妇,干吗要说是我放走的呢?你这么的说,倒是让人想到了你牛成福非法囚禁妇女。”说着,林秋扭头冲尤富民问了句,“尤主任,关于非法囚禁妇女应该判多少年呀?”
刚问完,林秋又忙道:“不对,还有一条。尤主任,关于袭击殴打府公务人员,又该判多少年呢?”
听得林秋这么的说着,牛成福傻眼了……
这时候,尤富民慌是机智地扭身朝牛成福走去:“好了!我说,牛成福,你这色货就别在这儿丢人了吧!都是一个村的,有什么事情过不去的呀?大家好说两句不就完事了么?真是的!”
一边说着,尤富民一边上前去,猫腰将牛成福给拉了起来。
此时此刻,尤富民也不敢对林秋说啥,因为关于他儿子被林秋收拾那事,已经令他犯憷了。
还有就是,关于林秋这次进乡府这事,他也听说了,可是李爱民亲自给办的。
再说了,关于尤富民自己在乡府的分量,他自己也清楚。他就算再牛,能有他妈乡委书记李爱民牛吗?
何况关于余文婷那事,尤富民也听郭有年说了,可是江阳市公安局局长杨开福亲自来的电话。
再想着林秋那天跟一个城里女孩子走在一起,而且那女孩子也非同一般……
基于这种种现象,尤富民心里也知道了,林秋是他惹不起的,他也不敢去惹了。
在没有出现林秋这牛人前,他尤富民在西苑乡说句话还是有点儿分量的,但是现在这位牛人就在眼前,他尤富民敢放肆么?
尤富民搀扶起牛成福后,忙是扭头冲林秋微笑道:“小林呀,你消消气吧,别那么火了。不管咋说,都是一个乡的,又是一个村的,所以我这外甥有啥不懂事的地方,你还是包容包容吧。”
牛成福忽见他舅舅尤富民都要在林秋面前低头了,他不由得暗自一怔,默默地打量了林秋一眼,心想,我我去,这小子……这才多长时间呀,难道就在西苑乡混得这么牛 X了么?
趁机,林秋说道:“那好。那咱们今日个也将话挑明了说吧,如果你牛成福还想找我茬的话,就休怪我不客气了。还有关于余文婷那事,是我帮助她逃出乌溪村的,但是至于那事谁对谁错,我想你舅舅心里自然清楚,真要追究起来,还不知道是谁要蹲局子呢?”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