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
听说没有了,李爱民顺便训了尤富民一句:“没事就好好回去工作,别老是打听这些无关的八卦事件。”
“是是是!”尤富民忙是点头道,“那,李书记,我这就回办公室了?”
“去吧。”
……
待李爱民瞧着尤富民出了他的办公室,顺手带上了门后,只见李爱民震怒的一掌拍在办公桌上……
‘啪!’
刚出门的尤富民忽听李爱民这就在办公室拍桌子了,他不由得暗自偷笑了起来,心说,李爱民呀李爱民,你个老东西怎么不继续装了呀?搂不住火了吧?急了吧,哈……
这下,估计有那个姓林的小子好受的了?那小子也是胆大,居然敢动李爱民的女人,岂不是找死么?
……
这会儿,林秋那小子还浑然不觉,不知道有人在背后整他了,只是他回想起昨晚上在杜薇老师那儿闯红灯的情景来,他小子则是在偷着乐……
原本昨晚上杜薇老师来月事了,死活不愿给他的,但是他小子则是一个劲的刺|激着杜薇老师,埋头在她xng口那儿没玩没了的啃着咬着吸着吮着的,最后闹得杜薇老师实在无法忍受了,也就任由他小子闯了红灯,最后事后整得是床单上被子上到处都是血迹。
此时此刻,李爱民一脸愤怒的坐在办公室的办公桌前,回想着尤富民刚刚跟他说的林秋和杜薇老师那事,气得他都浑身发抖,拳头都捏出了火了,不由得忽然一拳捶在跟前的办公桌桌面上……
‘嗵!’
一声巨响过后,李爱民又是挤眉、瞪眼、咬牙的,再次被气得浑身哆嗦……
不由得,只见李爱民的两只眼睛瞪得跟那牛眼似的,暗自骂道,林秋这个死兔崽子也欺人太盛了吧?玛德,别的我李爱民都可以容忍,可是我的女人他居然也敢碰?我我去,就这事,我绝对不能轻饶了他!否则的话,我李爱民还在这西苑乡怎么混呀?我可是西苑乡的乡委书记,是西苑乡大佬,要是连我的女人都有人敢碰的话,那我以后还怎么他妈在西苑乡树立威信呀?林秋呀林秋,我李爱民可是待你不薄呀,可你个兔崽子怎么就能干出这种事情来呢?怎么就可以碰我的女人呢?你这兔崽子也太……
忽地,李爱民一气之下,伸手就抄起了桌上的电话来,然而就在他打算拨出电话的时候,又忽然止住了,手指头僵持在电话键上……
这时候,李爱民像是感觉到了自个有不妥之处,于是他又只好缓缓的搁下了电话……
完了之后,他转念一想,玛德,这事……我还不能他妈明目张胆的叫林秋那个兔崽子来办公室给他劈头盖脸的骂一通呀?因为要是这样的话,岂不是直接告诉了林秋那个兔崽子,杜薇老师是我李爱民的qng妇,要是他个兔崽子知道了,我骂得他不爽了,他万一一气之下告知了安永年的话,我岂不是就傻比了么?毕竟……个人生活作风问题也是考核一位党干部的一部分,要是因为这事,我被撸了的话,岂不是太冤了么?
想到这儿,李爱民的思维方式豁然开朗,这时他忽然心想,去他玛德,我哪有那么大的气性呀?不就是他妈一个女人吗?她杜薇那个婆娘早晚不也得嫁人的么?所以她爱跟谁睡就跟谁睡呗,我管那么多干啥呀?毕竟……我也是一时图个乐子罢了,难道还真动情了呀?所以……既然……大家都是图个乐子,那我还气个毛呀?归根结底,她杜薇那婆娘也不是我过门的老婆,用乡里的话说,顶多算是我的一个野老婆罢了,所以她个婆娘爱跟哪个男人睡就跟那个男人睡呗,再说了……
我我去,八成是尤富民那个狗东西想整林秋那小子吧?要不然,他尤富民跑来这儿跟我说这个干蛋呀?况且……林秋有没有真的跟杜薇睡觉,还不知道呢,指不定这事就是尤富民那个狗东西捏造出来的……
想到这儿,李爱民忽然又将矛头指向了尤富民,暗自骂道,我去,尤富民呀尤富民,好你个狗东西,居然跑来挑拨事端,你尤富民等着吧,看我怎么收拾你?
于是,李爱民立马就抄起办公桌上的电话,给尤富民去了个电话。
待电话接通后,李爱民也没有说别的,只是说了句:“通知各部门,半小时后,在第一会议室召开全体会议,谁都不能缺席,要是有谁缺席,我就拿你尤富民试问!”
电话那端的尤富民听着,也只得忙是点头道:“是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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