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事来,林秋现在还有些郁闷的皱了皱眉头,看了看刘晓静,然后小声的说了句:“没事的,这回不会痛了。”
刘晓静不信的愣了愣眼神,冲林秋撇了撇嘴:“你怎么知道呀?”
“因为……你上回已经痛过了呀。”
刘晓静仍是不信的看了看林秋,言道:“反正我不要和你那个啦!真的好痛的!那回……你个死笨蛋就弄得人家痛死了啦!”
俗话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对于刘晓静来说,也是这么个理儿。因为打自上回林秋弄痛了她之后,她就再也不想要那事了,一直都不敢想那事。
……
饭后,等出了餐厅,刘晓静扭头看了看身旁的林秋,她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是好,于是她也就没有吱声。
林秋那货这会儿也没有说啥,只是就那样的和刘晓静默默的朝前方的街道漫步着。
这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来钟了,像平江这等小县城,在这时候已经安静下来,街道上有些冷清。
这已经是九月中旬了,所以晚上的天气稍稍有些凉意了。
继续往前走了一会儿,刘晓静感觉有些冷了,便是用双手抱住了自己的身体,扭头看了看林秋,说了句:“喂,现在我们去哪里呀?”
林秋听着,扭头看了看刘晓静,忍不住说了句:“去宾馆吧?”
“要去你自己去,我不去。”刘晓静忙是回道,因为她一想到去宾馆,就知道了林秋要干啥了,可她真的是怕痛了,所以她可是不想要那事了。
然而林秋甚是郁闷的皱了皱眉头,只觉身体热呼呼的,又是他的那个多余部位更是蠢蠢y动的,由此,他不由得心说,娘西皮的,你个死婆娘非得给我吃那么些补的,闹得我这会儿都难受死了,可你个死婆娘还他妈不愿去陪我睡,这叫我今晚上怎么过呀?
正在这时,刘晓静再次扭头看林秋时,她忽然一下怔住了:“咦。你怎么流鼻血了呀。”
林秋懵怔的一怔:“我流血了吗?”
一边说着,林秋一边抬手在鼻孔前抹了一把,一看手,只见手上还真抹上了一把鲜红的血液……
“怎么办呀。”刘晓静焦急了起来。
林秋则是郁闷的瞧了她一眼:“你说怎么办呀?你非得点那么些补的东西给我吃,能不着急上火吗?”
“那……”刘晓静犯憷的皱了皱眉宇,“就……一定要和你那个,才不会流血了呀?”
林秋则是回了句:“反正要是不泻火的话,就会一直流鼻血咯。”
“那……我……”刘晓静又是犯憷的皱着眉宇,因为她真的是怕痛,没辙了,她只好说了句,“要不……我去给你个死笨蛋找一个女的来吧?”
忽听刘晓静这么的说着,林秋更是郁闷了:“那你这不是好了别的女的吗?”
刘晓静也是有些郁闷,撇了撇嘴:“好了别的女的就好了别的女的吧,反正……只要不是我痛就好啦!”
又听得刘晓静那么的说着,林秋心里这个郁闷呀,没辙了,只好冲她说了句:“像你这么大方的女的,我还是头一回见呢。”
忽听林秋这么的说着,刘晓静问了句:“什么意思呀?”
林秋则是回道:“若是你爸出去和别的女人那个啥的话,你妈指定会又哭又闹又上吊的,可你刚刚居然说去找女人给我,把痛苦留给别人,你说你这是一位多么伟大的女子呀!”
听得林秋这么的说,刘晓静不由得微皱了一下眉宇,想了想,然后心说,咦?好像是这样的哦?记得去年,我妈就因为我爸出去鬼混了,她真是又哭又闹又上吊的……
想到这儿,刘晓静忍不住想象了一下,若是林秋真的跟别的女人那个啥了,她会是一种怎样的心情……
想着想着,刘晓静觉得心里好像还真不是个滋味似的,于是,没辙了,她咬了咬牙,忽然冲林秋小声的说了句:“那这痛苦还是我自己受着吧。”
忽听刘晓静终于说了这么一句,林秋那货忙是乐道:“那走吧,我们这就去宾馆吧。”
……
随后,林秋和刘晓静也就在这附近找了一家宾馆,要了一间房。
可是在乘坐电梯上楼的时候,刘晓静回想着上回的那次钻心的痛,她倍是胆寒的皱了皱眉宇,心说,我妈为什么情愿自己痛着,也不愿我爸出去鬼混呢?那……多痛呀?
此刻,林秋那货则是在乐嘿嘿的心想,格我的,上回……我应该已经破了刘晓静的那个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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