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之后,待蔡季又被关进监狱的小屋后,他忽然感觉胆寒的卷缩在一角,哆哆嗦嗦的。
在这一刻,蔡季完全意识到了,这次自己成为了牺牲者。
没有人再会管他蔡季的死活了!
只会有人给他蔡季施压,要他老老实实的在监狱里呆着!
若是他蔡季不老实的话,怕是他全家的性命都难保?
在这一刻,他可真是喊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他蔡季也是万万没有料想到,自己也会落到今天的这般田地。
一种悔意渐渐萌生于了心头。
可是忆当初那风光时,再想如今这等生不如死的尴尬境地,他蔡季也只有唏嘘蹉叹。
……
第二天上午,当蔡溪再来监狱探监时,蔡季有些慌张的对女儿说道:“溪儿,你还是……尽快离开平南市吧!记住,带上你妈一起离开!我……其实一直都愧对了你妈,我也知道她是不会原谅我的,所以她一直都不愿来监狱看我!但,我希望你能善待你妈!至于我……你就不要管了!你只管带着你妈离开平南市,然后好好的善待她就是了!还有,溪儿,你不要再去省纪委找林书记了,一定不要再去了,否则……我们都会有麻烦的!我想你明白的,所以……你还是听爸的话吧!”
蔡溪听着,愣了一下,则是问了句:“是李铁福来监狱见过您,还是卢广庆来监狱见过您?”
蔡季紧忙回道:“溪儿,你不要再管这些了!我也不会告诉你什么了!总之,你走!带着你妈离开平南市吧!算我……求你了!”
“……”
蔡季最后能对女儿说出这么一番话来,至少证明他心里还是有他太太的。
他之所以说他愧对了自己的夫人,那是因为他风光时,常在外面搞别的女人,还养了小三。
关于这些,他夫人心里都是清楚的,也知道。
所以这次蔡季栽了,他夫人一直都没有来监狱看过他。
关于这些,就不解释太多了。
……
周五的下午,林秋忽然接到了一个电话,说是中央打来的,但是那位号称自己是中央的人物却是没敢透露自己的姓名。
林秋听说是中央的某人物,他也只好恭恭敬敬的。
只是当那位人物提及要他林秋在平阳省办事尽量稳妥些时,林秋则是回了句:“领导您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公事公办的!”
可那位匿名领导则是说道:“有些事情……最好圆滑一点儿。关于蔡季事件……我就不多说什么了。但是若是平阳省再出第二个蔡季事件的话……我希望你还是尽量考虑周全一些,否则的话……我想你是明白的?”
听得这话,林秋皱眉微怔,不由得心想,娘希匹的,这个狗东西啥尼玛意思呀?
想着,林秋则是回道:“领导您说的……我还是不太明白。不过我想告诉您的是,若是平阳省还有第二个蔡季的话,我一样会公事公办的。”
“至于你会怎么办理,我不管,但是我想告诉你的是……万事还是得留些情面,太刚烈了……未必就是一件好事?”
“我还是不明白领导您的意思?”林秋回道。
“你明白也好,不明白也好,话就说这么多吧。到时候……你自然会明白的。”
“……”
待电话挂了后,林秋有些郁闷的皱眉一怔,忍不住暗自骂道,尼玛隔壁的!什么尼玛领导呀?这话的意思……不就是希望我我在平阳省放宽一些么?要是这样的话……那我这工作还搞个屁呀?所以……还是算球了吧,我的工作该咋搞还是咋搞吧,我就不信他妈这个邪了……
这天晚上,省委s记朱延平忽然给林秋来了一个电话,邀约他去他家喝茶。
可能因为这天是周五,第二天是双休日,估计朱延平也是忙里偷闲,想跟林秋聊聊天。
接到朱延平的电话后,林秋也就前去他家。
为了能有一个幽静的谈话环境,朱延平则是请林秋去了他家书房。
到了书房,两人一边喝着茶,一边闲聊着。
朱延平很欣然的对林秋说了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咱们在平阳省的局面马上要打开了一个新的局面。”
忽听朱延平这么的说着,林秋皱眉一怔:“您这话的意思是……”
“杨开福马上要来平阳省担任省公安厅厅长了。也就是说,关于平阳省的公安系统,马上就要掌握在咱们的手里了。这样的话……也就意味着咱们的新格局有所进展了。”
听得朱延平这么的说着,林秋不由得欣然的一笑:“您说的是……原江阳市市公安局局长杨开福?”
“对。就是他。”朱延平欢喜道,“下周一他就过来了。周一晚上咱们几个好好聚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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