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部隐隐作疼,缓缓睁开眼眸的宁隐便是感觉到周身格外酸楚,想到一夜的风情,眼眸中尽显温柔。
侧头一看,便是见到躺在怀里的苏雨彤,正水汪汪的凝视着自己,未语心先暖,捧着小妮子那初为女人,崭露莹润的脸颊:“小雨彤,终于成为我的女人了啊!”
“嗯!”
苏雨彤朝宁隐的怀里挤了挤,双臂紧紧搂抱着那雄健的体魄,嘴角泛着不可掩饰的幸福笑容,什么话也不说,什么事也不讲,就这样,就这样静静的抱着就好,就这样便足够了。
温存半晌,苏雨彤抿嘴浅笑道:“坏人,我们还是起床吧,要不然的话,女帝姐姐她们又要笑话我了。再说了今天是大年初一,机票是九点钟的,还要回江南呢!”
“可是,我听说女孩子的第一次那个地方会很疼,你的身体受得了么?”宁隐不无牵挂道。
苏雨彤粉拳微拽,说道:“好歹我也坚持不懈的练习了十多年的咏春拳,虽然没有你们那么厉害,可是对付两三个小混混还是没有问题的。不就是身体里面少了一些东西吗?受得了!”
“那好吧,不过还是要注意保护好自己。这样,今天多穿一件棉袄在里面。”宁隐伺候着小妮子穿衣,笑着说道。
“咦?”突然,苏雨彤惊咦出声。
宁隐顺着她的目光,问道:“怎么了?”
苏雨彤双臂环抱着双腿,低头看了半晌才皱着黛眉说道:“坏人,要是我记得没错的话,床单应该是格纹白色的吧?怎么可能睡了一觉起来,变成横纹白色的了?”
听到苏雨彤的话,宁隐心中咯噔一响顿然警惕起来,如狼的目光四处寻找蛛丝马迹,突然之间瞳孔骤然紧缩,在苏雨彤的背后拾出一根长发。宁隐当即就能判断出,这根头发绝对不可能是苏雨彤的。
这样想来事情顿然大条了。
作为女主人的床,床上却存在着不同女人的头发,这意味着什么?当即,宁隐的脑海轰隆作响,宛若晴天霹雳。
“坏人,你怎么了?”
苏雨彤对宁隐的任何反应都极为敏感,心有灵犀一点通的程度足以令人乍舌,即便是一个简单的呼吸,她都能判断出宁隐的心情,此时此刻察觉到宁隐的些许异样,不由得出声问道。
宁隐反手,将那根长发握在手中,说道:“没什么,就是昨天晚上喝的酒实在有点多,现在头还疼得有些厉害。好了,快传好睡衣到浴室里面泡个热水澡,时间不要太长,避免感冒。”
“好的!”
苏雨彤快乐的点了点头,穿好睡衣起身的那一瞬间,黛眉不由得紧皱,直是将宁隐吓得不轻,随后看见小妮子娇嗔瞪眼的乖张模样,某人没心没肺的哈哈大笑。
此事暂时放到一边,待到洗完澡,苏雨彤倔强的执意要为宁隐准备早餐,宁隐拗不过无耐答应,待到玉影儿下了二楼后才再度返回床上。
对于女孩子来说,第一次无疑是宝贵的,苏雨彤在洗完澡后,便是义正言辞大大方方的将那染红的被单收了起来,换了一套新床单,好在宁隐将那‘犯罪证据’早已转移,此时才从抽屉里拿出来看了半天。
入眼,首先这发质很好,第二眼,发质真的很好,第三眼,发质的确很好,除此之外,就研究不出来其他线索。
思索半晌无果后,宁隐便是凭借记忆开始搜索昨夜在房间里的所有女孩子,想了一会儿后更无语,因为在他的印象当中,无论是女帝、夜渔、蜂后甚至是黄乐祺,全部都是长发,更为重要的在于,即便是包括苏雨彤在内,五个女孩都没有‘肥猪牛’的癖好,也没有谁染过发,全是纯天然的原滋原味,要想凭记忆去判断这根头发到底是谁的,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难道,昨天晚上除了小雨彤,我还和另外的女孩子…”
一想到这种想法,宁隐便不由得一阵头大,他非常清楚,苏雨彤的记忆没有错,床单的确曾经被人换过一次,他可以肯定一点,昨天晚上一定有其他女孩子进入过房间,奈何昨夜喝的酒实在不少,无论怎么回忆都想不起来。
“喝酒,果然误事。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这一茬啊。”宁隐一叹,心中已是打定了主意,非得在暗中将‘元凶’揪出来不可。
这个女孩,到底是谁?!
怀着这样的心情,宁隐穿戴好衣衫走出房门,从二楼楼道口环视一眼便是见得,大年初一的头一天,数女已早早起床,和昨天一样依旧其乐融融,见到他下来,女帝作恶一笑,说道:“奴家正准备到房间里去占占你的小便宜,这么自觉就起床了?吃早餐吧!”
“好!”
是女帝吗?
宁隐心中一阵嘀咕,走下楼。
吃饭用餐。
“宁隐,昨天晚上睡得怎么样?”蜂后问。
“还行。”再度嘀咕:是蜂后?
“我们熬了一些姜汤,吃饭之前先和一点,养胃。”夜渔道。
是夜渔?
“大宁宁,要不要我喂你呀,用嘴哟!”黄乐祺眯着小眼眸道。
是黄乐祺?
宁隐迷惑了,他就觉得看谁谁都像,但是看谁谁都又不像,到底是谁的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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