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道:“你应该知道,应该男人管的事情,奴家素来不插手;应该奴家做的事情,不用你说也能办理的妥妥当当。虽然要彻底收服他,奴家不是没有办法,但是你的颜面更加重要,更何况说到底这终究是你们男人之间的战斗,任何一个女人在夹缝中充其量也只能扮演一个悲哀的角色。”
“同为女人,奴家犯不着在这样的事情上为难女人。”
宁隐眯着眼眸,再见那招牌式的弧线邪笑:“放心,本山人自有妙计。至少,在没有到最终能够决出华国年轻一辈真正第一强者之前,帝子不会有任何逆反的心思。”
女帝点了点头不再言语。
房间,温馨。
“……”
房间内,宁隐和女帝早已商量好一切,而在外面却是另外一番场景。
随着太子党的远走,各大势力溃灭败走,西南王府已然称王,但所要做的后续事情依旧还有不少,上至四大殿主下至小组长甚至是任何一个成员都在积极调动,而作为降服的帝子党两大首领,帝子和天真清天却是伫足在门外无法举步,而原帝子党的成员即便是见到这样的一幕也不敢靠近。
强权就是如此,谁的拳头更硬谁就是道理,尊严、自尊在它面前通通不堪一击,一击即碎。
如今西南王府势大,如日中天,手中所掌握的权势足以压倒南方任何一座大山,任谁都喘息不过来,谁也无法忤逆。
在耀眼闪烁堂皇富丽的灯光下,帝子那修长俊逸的身形,仿佛在数个小时之间沧桑了不少,孤单的背影留下的是一个枭雄从崛起到落败再简单不过的世态炎凉的现实,而天真清天则是于心不忍,她怎么会不知道自己身边这个永远保持着一份卑谦和高傲并存的男人,从来不会折腰,却是为了她什么都愿意去牺牲,她将这一切都归咎在自己身份和坚持的过错。
沉默的气氛也不知道到底过去了多久,天真清天唇角蠢蠢欲动。
似乎早已看穿了一切的帝子抬头含笑道:“天真,别傻,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在和你认识的那一天开始我不是就对你说过吗?迟早我们会面对这一天的来临,只不过是现实和幻想在两者之间开了一个不小也不大的玩笑,让这一切提前来临超乎预期罢了。”
“况且,考验已经开始,若是连这一点都无法做到的话,以西南王的性格,我们活不过今晚…”
“……”
“怎么会这样?”
听到帝子的话,天真清天一脸惊愕,在她听来,仿佛这是一件完全超乎意料之外的事情,根本就不曾想象过。
帝子苦涩道:“卧榻之下岂容他人酣睡,这句话不是没有道理。虽然我和你不会是西南王和女帝的对手,但是帝子党的核心战斗力也极为不俗,一旦有心逆反的话,先不说对西南王府本身有多少影响,单单哪怕只是损失一员战将,在这种战斗已经结束的情况下出现,也不可能是西南王所愿意见到的。”
“更何况,无论是西南王还是女帝,哪一个没有超高的智商,我所能够想到的二人都能够想到,一旦我们的任何举措不在二人的预期范围当中,都不会留下这样的不定因素去铲除。”
“天真,若是每一个人都像你这样真的天真,天真到只会杀人和救人就好了。可惜,这个世界真的很复杂,远远不是你所能够想象的。人心和人性这种东西;仁慈和仁德这种东西;权利和规则这种东西,素来都只有成功者才具备这种资格。成王败寇,既然输了,那就要认,我乾坤并非输不起,也还不至于拿得起放不下。”
天真清天笑容璀璨:“嗯,乾坤输得起,天真就输得起。”
帝子周身一颤,神色微愣,旋即如释重负一笑,拍了拍天真清天的脑袋:“傻天真,真傻!”
“……”
葡京赌场顶层,远角。
西南王府四大殿主、凤皇、火凰、帝以及六侯皆在。
帝子和天真清天,无疑是这个晚上最奇特的一道风景,此时众人目光便是焦距在二人身上,各自打量思索。
帝皱眉说:“韩叔,你们说帝子真的能够甘心么?”
“谁知道?”天罗殿主摇了摇头说道:“反正无论怎么说,在我看来,像帝子这种惊艳绝世的人物,除了时运不济之外,哪怕是作为对手我都认为无可挑剔,无论是天赋、智慧、手段都是超一流的存在,如果不是遇到更加强大的老大,估计也不会落败,这大抵应该就是所谓的生不逢时。”
“不过,这种打娘胎里出生就命中注定乃是一世枭雄的男人,骨子里所流淌的血液就注定了他的思维方式和行事风格,一旦有机会翻身就不会放过。”
兵庭殿主神色顿然寒冽:“帝子和天真清天留在我西南王府根本就是祸害,若是以我的性格斩草除根最好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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