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战斧女帝虽然性格奔放,但要在女帝面前一比却又是小巫见大巫了,纯粹是关公面前耍大刀,鲁班门前班门弄斧。
她对宁隐的回应无疑是剧烈的,加上她的娇躯敏感异常,连连呻吟不由自主,人家都说女人是水做的,这个妖精纯粹就是玉液琼浆巧夺天工打造而成的,几乎是瞬间就软倒在宁隐的怀里,娇喘吁吁,直是让人目瞪口呆。
不得不说,这种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之中的野外现场表演的确太过刺激人的心跳,难怪那么多男男女女都喜欢野外l,若非两大无敌级强者在旁虎视眈眈,宁隐觉得自己未必能够把持的住这种诱惑,当即轻咳了一声,顿然唇分。
宁隐手指穿过女帝的三千青丝,带着戏谑的目光眺望着同样伫足在一起,怒目而视的泰坦君主和罗伊君主,眼眸中闪过一道睿智光芒,计上心来,抄着一口流利的Y国语道:“罗伊君主,泰坦君主刚才告诉我,他经常对着你的照片dy。今夜良辰美景,我和我媳妇儿理所当然是一对,你们一个郎才一个女貌何不也凑一对?打打杀杀有什么好的,还不如l一场,决一胜负,看看到底哪个更加持久。”
“泰坦。”
听到宁隐的话,罗伊君主神色顿然冷酷,手中的审判银亡镰更是在雪地光芒的照射下闪烁着凌厉寒光,死死凝视着泰坦君主的脸颊,冷声道:“这个男人说的可是真的?”
泰坦君主怒斥道:“愚蠢!罗伊,你与本君主共事这么多年,一同伺候伟大的教皇大人,曾几何时见我觊觎过你的美色?”
泰坦君主转头,凶神恶煞凝视着宁隐,如果眼神能够杀死人,宁隐在那一瞬间起码也死了十万八千次,愤怒滔天道:“这个混账东西诡计多端,那么简单的挑拨离间之计也看不出来?”
宁隐却是不以为然,丝毫不为自己的小手段被揭穿而感到气馁,肆无忌惮的一手抚摸过女帝丰满的壕沟,指着泰坦君主就是一阵臭骂:“这玩意儿不是个好东西,刚才我和他对战的时候他就不专心,一直盯着媳妇儿你猛瞧,要不然以我的实力哪里能够将他创伤到这种地步?媳妇儿,你可要小心点啊,这年头坏蛋多的要命,你又长的这么如花似玉,要是真儿个被人家盯上了,随时都有可能有危险吶。”
女帝咯咯直笑,哪看不出来,这家伙摆明了就想不战而屈人之兵,活生生将人家气死,她最是依赖宁隐不过,哪里能够不配合,一阵毫不做作的撒娇:“哎呀,奴家好怕怕……”
“……”
“奴家怕怕……”
女帝的一语,直是让宁隐整个人都彻底酥软完了,险些直接造成心神失手。
虽然已经身为人妇好几年,宁仙妃也已经五岁多,可是岁月并没有给整个妖孽一般的妖精留下任何痕迹,反而让她的姿色底蕴更加独绝,那种特殊的韵味由内而外散发出来,更加锐不可当,可以说任何一个男人女人都是无从招架,只会让人心猿意马,想入非非。
“咳咳!”
泰坦君主也是受到这种影响,最后还是在罗伊君主冷冽的眼眸注视反应过来,轻咳了一声,心惊肉跳的擦拭着额角的汗滴,犹如才进行了一场惊天大战一样,背部已经湿了个彻底。
泰坦君主的眼眸死死凝视着女帝,就像是在看着一尊妖怪似的,心有余悸地说道:“这个女人比想象中只怕还要可怖,看来不得不小心为上。”
“知道就好。”罗伊君主冷声说:“这对夫妇邪门儿的很,如同苏玄起夫妇一般难以对付,不能再给任何机会,否则不知道还会玩什么花招,全力以赴,将其斩杀了再说。”
恐惧,那是一种来自潜意识的危险警报。
无论是泰坦君主还是罗伊君主,都已经彻彻底底的感觉出来,眼前的这对夫妻根本就不像表面所呈现出来的一切那么简单,迟则生变,连两尊无敌级世界最强者都无法掌控的战局,只能用胆颤心惊来形容,唯一破悸之道,唯有将这种潜在的莫名威胁斩杀,才能真正如释重负。
“裁决审判!”
对视一眼,泰坦、罗伊两大君主几乎是在瞬间达成共识,长年累月的默契合作让他们的心灵早已相同,几乎是在同一时间爆喝出四个杀伐凌厉的字眼来。
旋即,只见泰坦君主的银色长枪为主要攻击手段,在进攻过程中直是撩得周遭空气都在瑟瑟颤栗,所到之处都有一种强势崩裂的感觉;而罗伊君主手中所持的审判银亡镰则是在银色锁链的双手控制下,直是在半空中横架,当真是形成一道宛若圣十字架的攻击图腾,一直飞旋在泰坦君主的银色长枪之上,就真的跟裁决审判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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