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于恒道集团并不是一件很艰难的事情,在过去的这些年里,恒道集团没有少给相关的权利部门好处,所以在一些无关要紧的问题上,那些人也总是会为他们打开方便之门,就算现在恒道集团的资金并富裕,但萧博翰手上有北江省城大伯给他的一笔庞大资金,他一直没有告诉全叔和成雁柏,不过每当出现资金短缺的时候,他都会找个借口,拿出一笔来解决燃眉之急,就像雷刚这件事情一样,萧博翰毫不犹豫的拿出了几十万元来,准备晚上见赵监狱长的时候使用。
夜色中 ,灰暗的柳林城区,蒙着一层惨白的月光,罩在头顶的天空,有着稀稀疏疏的星子,亮亮的,仿佛一些光明的泪珠,就要坠落一样,许多小虫在凄凄地叫着,把夜显得更加空寂、冷落、凄凉。
在一个郊外庭院酒店中,一间宽敞的包间里对坐着二人,一个是萧博翰了,他依然是相貌儒雅,身着西装,神色淡然而内敛,对面那个身着休闲服装的人气宇威严森冷,瞳眸闪烁间不怒自威,有着极强的慑服力。
在他们面前摆着一盘围棋,两人虽然都在注视着面前的棋盘,却显然都有些心不在焉。那个穿休闲服装的人说:“博翰,你真的这样决定了?”
萧博翰收回即将落下的棋子,淡定地回答:“蒋局长,我没有其他选择,所以还请以后蒋局长多加照顾。”“那是必然,当初你父亲给我也帮过不少忙,但我还是为你担心啊,毕竟你和他不一样,现在的柳林市也不是过去那样好混了。”蒋局长浓眉拧起,毫不掩饰他对萧博翰的担心。萧博翰低着头没有辩白,这是他对蒋局长最起码的尊重,稍待片刻,他才说道;“事在人为。”“嗯,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是啊,不过在任何情况下,我都会记得有蒋局长这样一个朋友。”蒋局长凝神的看了好久萧博翰,“啪”的一声,把手中一枚棋子敲击在棋盘之上,发出悦耳的声音。包间里又恢复了一片的宁静祥和。
但他们这盘棋还是没有办法下完的,很快的,包间门就被一个人推开了,这人40多岁,一个肉呼呼的脸上挂满了傲慢,他就是三监狱的赵监狱长,他散漫的看了一眼包间中的两个人,没有搭理萧博翰站起迎接他的动作,很随意的对蒋局长说:“你小子有什么事情啊,说的个严肃的,老子今天本来是有应酬的。”
蒋局长也站了起来,说:“你b一天就知道应酬,你应酬怎么多,也没见你混到市局来当局长,和我吃顿饭怎么了,委屈你了。”
那赵狱长就呵呵呵的笑着说:“你小子当心了,要是老子到市局当了局长,你有一壶喝的。”
蒋局长就“且”了一声说:“怕你,你来试下。”
两人闹腾了几句,蒋局长就指了指萧博翰,对赵狱长介绍说:“这是恒道集团的萧总,老赵你可能还不认识他吧,今天一起坐坐。”
赵狱长刚才还嬉笑的胖脸现在就拉了下来,只是稍微的点了一下头,他才不怎么把恒道集团放在眼里,这集团不要说现在已经开始没落了,就是当初鼎盛的时候,赵狱长也是不怎么在乎的,什么集团,名字跟真的一样,嘿,不过就是一群乌合之众,老子的监狱大的很,有的是地方装你们这些混蛋。
萧博翰早就知道会有这样一个状况,他也不以为意,简单的说声:“赵狱长你好啊,久仰大名了,来来,请坐下来。”
赵狱长皮笑肉不笑的“哼”了一声,在蒋局长的旁边坐下,看着蒋局长说:“怎么,今天就我们这几个人吃饭。”
蒋局长也看出了他对萧博翰的冷淡,就说:“你想热闹那还不简单的,马上给你找个女女陪你喝,不过这萧总是我的好朋友,今天你要先和他喝几杯才行。”
赵狱长听蒋局长如此说了,也不好太让蒋局长难看,到底他们两人关系不错,而且还是一个警校的同学,不管怎么说蒋局长的面子是要给的,他就嘿嘿一笑说:“这萧兄弟回来时间不长吧,你老爹我倒是认识。”
萧博翰说:“是啊,我刚回来不久,这次特意让蒋局长请你出来坐坐,还请赵狱长不要见外。”
赵狱长打个哈哈,也没说什么,但心里却是犯了嘀咕,这小子今天找自己干什么,他肯定不会平白无故的给自己献殷勤,自己还是小心一点,不要中了他的套子。
很快的,服务员就把几个精美的小菜送了上来,今天的菜不算太多,但连赵狱长都不得不心中赞叹,这菜点的很有水品,荤素搭配,色泽形状都恰到好处,单单是看一看,就很有食欲了。
他也不等别人相劝,就自己拿起筷子,每个菜尝了一口,说:“嗯,不错。”
萧博翰和蒋局长也都端起了酒杯,萧博翰说:“难得赵狱长喜欢这口味,来来,我们先干上一杯。”
赵狱长也不再客气,端起了门前的酒杯,和蒋局长稍微的碰了一下,就一口喝干了。
萧博翰暗自好笑,这赵狱长看似和自己泾渭分明啊,一点都不想和自己深交,连酒杯都不喝自己碰一下,哼哼,我到看你能撑多久。
萧博翰放下了酒杯,说:“怎么这饭店连个倒酒的人都没有?我找个服务员过来。”
萧博翰就一个电话打了出去,这赵狱长看着萧博翰打电话,心中一阵不耻,找个服务员还用打电话,真是的,要是老子的话,老子就一嗓子喊过来老板了,这小子还是道上混的人吗?文邹邹的,我看混不了几天就要把恒道集团混垮。
他这面还没想完,就见那包间的门“咯唧”一声开了,从门外走进一个女子,她身材高挑而修长,轮廓优美,一身纯黑的皮衣皮裤,高腰皮靴,乌发如漆,肌肤如玉,美目流盼,一颦一笑之间流露出一种说不出的风韵。她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美而不妖,艳而不俗,千娇百媚,无与伦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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