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五章:一代枭雄
在很多城市里,往往把色情场所为”红楼”,萧博翰对这些很大程度上都是一些理论知识,其实他并没头太过深入到这个行当,但鬼手就不一样了,他混迹在柳林市道上很多年,经常涉足各种娱乐场合,所以他也认识了城区不少美容美发厅、洗浴中心和宾馆旅社的老板。
鬼手又说:“我先带你去看看宾馆附近的几家美容美发厅,进屋后,由我来和他们交谈,别人问你,你就说是我朋友,我们是为客户找包夜小姐的。”
于是,在鬼手的带领下,萧博翰就先去一个外号叫“麻子”的店里去看,这其实也是在恒道势力范围之内的,这个店一直都给恒道缴纳保护费的。
鬼手说那里的皮肉生意挺红火,每天店里至少有十几个“小姐”,都是老板从外省骗来的。他店里的”小姐”价格是:包夜每晚200元-300元,不包夜是按次算,一次80-100元。光是包夜,他一天就要赚3000多块钱,他们包夜的规矩是头天晚上10点半或11点将小姐送去,第二天早上6点接回去。
萧博翰有点不太懂,就问:“为什么要去接回来?是怕小姐逃跑了吗!”
鬼手边走边说:“是的,我知道''麻子''的心狠手辣,是从一个叫''遥遥''的陕西女孩口中的听说一个台湾生意人,每次来做生意都要包小姐逍遥。有一次,这个人头天晚上包了遥遥,第二天,他又点名要包遥遥,到晚上11点钟,我看到两个男人几乎是架着把遥遥送到那个客户住的房门口就走了。
遥遥看见我走过来了,连忙拉住我央求:''鬼哥,我知道你心肠好,求你能不能帮我跟那个嫖客说说情,求他今晚放过我。''
她哭着对我说:''我实在受不了那个嫖客的折磨,今天老板要我来,我不愿意,老板叫打手把我打得连站都站不稳了。''
我将遥遥带到一个房间里,看到遥遥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我很气愤,但我们也是吃这饭的,收了人家保护费,不可能去砸人家的场子,我就叫她偷跑回家,遥遥直摇头说不敢,她的一个同伴曾偷跑回去,被老板抓回来,被打得半死不活的,躺着不能动还逼她接客。
我说:“如果抓住你,你就说是我放你走的。”
遥遥说:“我能往哪里去呢?我当初破身时都录了相的,我要是跑回家,老板把那些录相碟子寄回去,我在村里呆不下去的,我把爸妈的脸也丢尽了,让他们也没脸见人了。”
见遥遥这样说,我只好去与包她的那个台湾朋友商量,要他另找一个''小姐'',那台湾人估计也听说过我,算是给我了一个面子,当晚才放过了遥遥。”
说着,鬼手将萧博翰带进离宾馆不远的一家发廊。这家发廊一楼只有一间门面,“麻子”不在,一位年轻女人迎上前来说。她带他们从狭窄楼梯上二楼,只见里面别有洞天,共有8间装修很精致的房间,每间屋子里摆放着一张按摩床,一个木制大浴盆。
站在那里,萧博翰华只能凭想象推测“麻子”在这里做皮肉生意的情景。
见不着“麻子”,鬼手就带萧博翰来到对街的一家美发厅。这家美发厅有两间门面,两扇玻璃大门上分别写有:“工薪消费”“正在营业”招牌,他们推门进去,一个瘦高个子,一脸猴精相的男老板,用狡诘目光盯住他们。
见老板并不认识自己,鬼手也没有自报家门,只是简单的说:“我是来帮我的客户找小姐的。你知道''麻子''到哪里去了?我的客户以前都是到他那里找小姐,他那里的小姐都是陕西过来的,怎么几个月没来,就找不上他了?他的生意那么红火怎么不做了呢?”、
听到鬼手这些话,老板打消了怀疑,说:”他到广州去做了,听说那里的价格高,我们这里包一夜200-300元,广州包一夜500-800元。”
听发廊老板这样说,萧博翰完全忘记了事先雄仔要他尽量不说话的约定,张口就问老板:“你这里的小姐戴不戴安全~套呢?”
老板说:”有的小姐坚持戴套,嫖客不同意,说是吃包糖果纸的糖果,没味道!也有的客人故意把安全套戳破,小姐还坚持戴套,就与客人发生争执,有的甚至打起来了,所以,来我们这里都是事先讲明,戴套与不戴套的价格是不一样的,戴套的便宜些,不戴套就多给钱,明码实价,戴不戴套,由客人和小姐谈,自愿。”
鬼手问:”你这里有没有小姐?”
老板指着旁边坐着的一个披着齐肩发的女子说:“现在就她一人,不知你看不看得中?”
鬼手假装很认真的看看,说:“她的年龄太大了,我的客户找小姐很挑剔,点着要20岁以下的漂亮小姐,最好是处女。”
老板说:“现在处女难找啦!我正在托人到''蠢人学校''去找呢?我这里还有几个小姐上街去了,你晚一点再来看好吗?”
萧博翰是第一次听说''蠢人学校'',鬼手见他很是迷惑,大声笑了起来:“他们把学校也分成几等了,把那些技工学校、职校都叫做''蠢人学校'',说进这些学校的都是那些读不进书、成绩不好、又考不上学的蠢人。”
萧博翰真没想到这些从事色情交易的人竟这样来糟蹋和侮辱技工学校和职校。
鬼手对老板说:“我听客户说,你这里有一个叫''小范''的小姐,长辫子、大眼睛,说话很温柔,她那么会服侍客人,个个客人都喜欢她,她今天晚上来不来的呢?”
老板扫了一眼坐在椅子上背着萧博翰他们看电视的那个女孩子,压低声音说:“小范来不了!她腊月间就回家结婚了,和她谈了四年对象的男友在结婚的当天晚上,发现她是做过这一行的,坚决不要她了,第二天,小范就喝药死了。”
萧博翰听的一阵伤感,连声叹息:”那么好的女孩说死就死了,真是太可惜了!”
萧博翰和鬼手走出门外,继续沿街一路往前走。行至一家洗脚休闲中心门前,见大门关闭着,鬼手纳闷说:“这家过去生意很好,经常深更半夜门前还停满各种车辆,不知为什么关门了?”
鬼手又带萧博翰前行十几米,来到另一家发廊,只见发廊玻璃大门上贴着“转让”字样,老板娘瘦高个,40岁左右,她与鬼手很熟,只要是几年前在这街上开的老店,基本都是认识鬼手的,但鬼手这些年很少负责收取保护费了,新来的一些老板就不怎么认识鬼手。
这老板娘见了鬼手的面,热情打招呼:“今儿是哪阵风把你给吹来了?怎么好长时间没见到你啊!”鬼手说:“生意太忙了!今有几个客户想叫我帮找几个年轻漂亮的小姐,你这儿有吗?”
老板娘说:”我这里只有一个小嫂子,年轻姑娘一个都没有。”
鬼手对女老板说:“那你怎么不到学校去多找几个年轻女孩子呢?”
女老板说:“到学校里去找女学生要冒风险,弄的不好,容易出事,我想做稳妥点。”
鬼手问她:“怎么搞的,你这里过去生意不是很红火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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