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人面面相觑,其中一个人忐忑的说:“有些时候了,我们也劝他,可是他就是不听。”
“以后你们如果不想死,就不要跟他走的太近,白粉不是什么好东西,只要沾上了你们这辈子都完了,知道了吗?”
那几个人忙不迭的点头,宋文言这才不耐烦的摆了摆手,直到屋子里没有什么人,我才看着他:“你们这些执跨子弟啊,不赌博,不吸毒就真的没有别的事情可做了?”
宋文言靠在沙发上无奈的笑了笑说:“都是不知道钱是怎么来的人,怎么会知道钱的金贵,就像你,让你花几百万去买这些玩的,你会舍得?”
我摇摇头,他笑了起来:‘“瞧见没,这就是差距,你的钱是凭着双手挣出来的,可是他们的钱是大风飘来的,这就是区别,所以以后看见这全脑残,你一定要躲着走。”
“你怎么自己说自己是脑残?”我故作误解他的意思笑着说。
说知道宋文言自说自话的接口道:“以前的我,跟他们相比也差不到哪儿去,要不是认识了静静,只怕我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鬼混呢!”
我笑了笑,每个人都有一段属于自己的回忆,每一段人生都有一个至观重要的人物,如果那个时候不是林药的物质离开了我,或许到现在我还呆在那蚂蚱大的地方一心梦想着凭借着一张纸一夜致富,所以说每个人的出现都不是偶然的,而是命中注定。
我相信缘分,我更相信我自己,许多时候,只要愿意努力,那么所有的所有就自然而然的出现在脚下,任你去行。
却不然这次事件并没有就此结束,没几天,黄娟就激动的冲进了我的办公室连声的说:“孟总,你快些看看新闻。”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着急,但还是打开了办公室的电脑,入眼就是皇后酒店的警戒线,下方打出的文字正是在皇后酒店发现大量的百分,纯度达到百分之九十以上,我第一反应想到的就是那个黄毛,只怕这件事情和他逃不开关系。
接着,皇后酒店的负责人就露面了,我看了一眼,是客房部的经理一个快三十岁的女人,在电视里泪眼沮下一再强调并不知道这些毒品是怎么出现的。
只是抓住的那几个人一再的强调这些毒品是在酒店买的,我担心宋文言的现状,就慌忙给他打去了电话,谁知道打过去就一直关机,无奈只好给李文静打过去,却也是怎么打也打不通。
虽然宋文言的家世神秘,但是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只怕影响一定很大,我焦急的在办公室里打了一天的电话,也无果,最后只好驾车去他家里,谁知道门外已经围满了记者,只能说媒体和网络的威力是无穷的,只是一天的时间,连当事人的住址都能找到,那么下一步是不是宋文言的家世就要被扒出来了。
终于到了夜里十二点的时候,我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接通以后我立马叫道:“宋文言,你现在怎么样?”
“哥……”这声称呼,一下子让我红了眼眶,宋文言更是语气颤抖:“静静要生了,现在在医院,你先去一趟,我现在哪里也去不了,你帮帮我。”
“在哪个医院?”
“附属医院。”
我慌忙拿起衣服就要下楼,一边穿衣服一边问他:“你现在在哪里?事情能不能压下来?能不能解决?是不是那个黄毛办的好事?”
宋文言一句话都不说,到最后被我问急了,才无奈的叹口气说:“什么都不怪,只能怨我交友不慎,我认栽。”
当我再打算说话的时候,电话已经挂了,我只好先赶去医院,现在李文静比宋文言更需要帮助。
到了医院,在护士站的多方打听下,才得知李文静已经被送去产房,只好赶去产房,这期间医院的电视里播放的都是打假打毒新闻,皇后酒店本来是S有名的酒店,现在被挂上了头号新闻,看的我一阵心颤,更不知道宋文言那里要承担多大的压力。
到了妇产科我赶紧联系附属医院的院长,之前有客户做个介绍,和附属医院的院长有点私人交情,见了面之后,立马把为李文静做接生的医生变成了产科的主任。
我在产房外面走来走去,直到医生走出来才迎上去。
“产妇想要见你一面!你进来一下!”
我慌忙跟着走进产房,李文静脸色苍白的躺在手术床上,身上盖着手术布,整个人脆弱的如同玻璃娃娃一样,一看到我就着急的想要坐起来,我慌忙走过去摁住她:“你不要乱动,现在是关键时刻,一定要摆好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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