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不去机场接我?”
“因为要忙着应酬。”
“你现在这么厉害,会不会有一天不要我了?”
“怎么会?我现在不是正在要你吗?”
…………
许多谎言都是从一念之间说出来的,当谎言都轻轻松松的说出来的时候,那就意味着连假装也不想在隐瞒下去,为了躲避胡娘,这些天,我找了一切所有能利用的时间与各界的名流聚会聊天,莫斯科境内的还不够,我甚至还去别的地区应酬。
每天看着胡娘愁眉苦脸的模样,我心里暗爽,就只盼望着她早些走,我好有些时间好好休息,直到有一天,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景典中抢了,打枪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胡娘。
张新宇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正在邻边的市区,在电话里他询问我:“要不要直接把这个女人给解决了?”
我慌忙说:“不能,这个女人我还有用,等我回去再说。”
我回去的时候,景典已经送往医院了,快马加鞭的赶去医院,在抢救室外,张新宇左右的转动着,看到我就十分慌忙的说:“打中的地方距离心脏特别近,我不敢确定有没有什么大碍,但是……”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但是他不说我也清楚,不由得坐在椅子上颤抖的拿出香烟:“没事的,景典那小子福大命大,不会出什么事情的。”
张新宇看我的状态不太好,他知道我已经连续五天没有时间规律的折腾了,就劝慰的说:“肯定没事,那小子进去抢救室的时候,还跟我笑着说等你回来让你训他来着呢!”
我强行的摁住颤抖的手,抬起头看着张新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胡娘即使是再怎么冷血,也不可能存在杀自己的手下,景典是她一手调教出来的人,再怎么样也不可能下此狠手。
张新宇摇摇头又点点头,我被他这样的动作搞得十分糊涂,就在我脾气将要发作的时候,他突然说:“肯定是与你逃不开关系的,我只知道当时走过景典的房间的时候,房门半开着,这个女人就一直逼问景典到底是谁的人,有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景典说他是你的人,然后我就听到了枪响,就是这么简单……”
“就是这么简单?”我冷眼看着他,直到张新宇确定的点下头,我立马站起来就要走,张新宇快人一步的抓住我:“你要去哪儿?”
“你说我去哪儿?我的弟兄都躺里面了,我还能去哪儿?”
张新宇紧紧的抱住我最后把我推去了椅子前,强行的把我摁坐下来:“孟飞扬,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你就算是把那女人杀了,景典的事情也已经发生了,更何况,那女人背景雄厚,杀了她以后,你还回不回S了?”
张新宇的话让我渐渐的平静下来,但是想到景典,就不由得一阵酸涩,这小子现在最怕的就是死,最怕的就是和那个叫田敏的女人分隔阴阳,却没想到战场上没有出事,到了最后竟然是自己人伤了自己。
“你去安排一下……”说到这里我停顿了一下:“算了,联系帅帅,让他找到那个田敏,不管是以什么样的方式,绑架也好,还是迷晕了也好,无比天亮之前把人给我带过来。”
“你这意思是……”
“景典心里就这么一个念想了,做兄弟的一定要满足他。”
张新宇听到这里立马爽快的应下了,起身就去安排,我靠在走廊的墙壁上,冰凉的墙面也没有让我的心情变得平静,越来越多的是连续不断的复杂,然而就在这样的感觉中,我竟然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就在我自己都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的时候,耳边一直再回响着低声的哭泣声,这样的声音带动的我醒了过来,立马就看到墙角处蹲着一个女人,正低着头痛哭。
“大哥。、”耳边是帅帅那憨厚的声音,我回头一看他,他表情凝重的说;“你在这边受苦了。”
我揉揉眼睛拍拍他的肩膀:“跑的挺快,景典现在怎么样了?”
“刚刚张老大进去输血了,我们这么几个人就只有张老大的血型跟他匹配,医生只说大出血,别的没有说什么。”
听到这里我更加的糟心了,不由得问道:“我睡了多长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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